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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就是一個誇張的、閃閃發亮的藍寶石大耳墜。
他站在他的位置上,上半身前傾,手臂支撐在身前的圍欄上。簡羽陽和修斯站在他身邊,各自拿著道具擺造型。
修斯手裡拿了一把藍色的傘,拍照前鬱初還說室內打傘會不會長不高,還好修斯現在已經夠高了。
袁向笛和秦筠則是站在鬱初的下方。
攝影師按下快門,一下接著一下的白光亮起。
很快,合照拍攝結束。
在場的各位都是專業愛豆,只是拍照,對大家來說輕而易舉。
攝影師身上帶著擴音器,對他們說過會兒要換個姿勢再繼續拍幾張,大家配合一下。
稀稀拉拉的應好聲傳來。
於是鬱初換了個拍照姿勢,他側靠在圍欄上,側著臉,看向鏡頭。
聽說公司那邊最開始的計劃就是讓他們所有人站在一起,像是學生拍集體畢業照那樣。
但是李社長覺得太死板,才改成了現在這樣。
鬱初記得他們第一次拍攝公司大合照時是在他們剛出道後不久,他們五個還只能站在靠邊的位置,儘管那時候他們的出道成績已經超越了所有前輩的出道成績。
現在的他們站在這樣的位置,也不會再有人來質疑他們是不是有站在這裡的資本。
那些都是這幾年間發生的事情。
恍如隔世。鬱初如是想。
從此以後
在世巡開始的前兩天,謝知行和謝知遠終於發現,原來收到鬱初贈票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鬱初雨露均霑地給他們兩個都送了票。
於是他們倆又比起了自己收到票的時間。
實際上這兩張票是鬱初同時遞給兩位助理的,他們什麼時候收到票取決於助理趕回去的速度,和鬱初本人沒有關係。
愛情會讓人變得愚蠢。
鬱初的贈票給了謝知行和謝知遠,他好奇地問了隊友們,他們的贈票有沒有送出去。
“我表妹之前就是你粉絲,說想來看你。”簡羽陽對鬱初說,“但是那幾張贈票我也不敢送她,我跟她說去買兩張黃牛票,我幫她報銷。”
修斯疑惑道:“為什麼不給她?”
“她都20歲了,”簡羽陽咬牙切齒地說,“傳成我女朋友怎麼辦?”
修斯這才恍然大悟,他說:“我把票送給我的父母了。如果他們有空閒時間,可能會過來看我們的演唱會。”
鬱初感覺修斯說的這句話有種莫名的人機感。
修斯說話經常這樣,鬱初可以直接在腦子裡把修斯說的話順暢地翻譯成英語,他想準確來說,或許不是人機感,而是翻譯感。
袁向笛咬著芒果乾說:“有道理。”
他說起自己前兩天看到的八卦,同行戀愛被扒,地下戀愛長達三年半,並且膽子非常之大,居然敢邀請自己的女友坐在內部座位觀看演唱會。
已經和謝知行復合有一段時間,並且把贈票給了謝知行的鬱初鈍感心虛。
他伸出手,從袁向笛腿上的袋子裡偷了一片芒果乾。他咬著芒果乾,靠在沙發的一旁,希望其他人不要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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