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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走在前面,緊緊的盯住一個瘦高個子。“韓更?”
“正是學生。”瘦高個看著極是鎮定,竟仍笑得出來,“卻是見過郭將主。”
冷哼一聲,“學生?你有功名?童生還是秀才?王潑五呢?不敢見人?”
“不敢。卻是秀才,高不成低不就,讓將主笑話了。俺們王首領卻是得將主拿個章程出來,才好露面說話,將主你說是不是?”
“章程?行,有。從你開始,立即跪下,兩人一組,相互綁了,數到三,不動者死!”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郭將主,你莫要欺人太甚!”韓更勃然變色,“若是這般,那就鬧得個不好也罷!須知你等可是在我們船上!”
話音未落,一個粗短漢子急促喝道:“動手!以他們為質,諒那弩弓再惡也射不得了!”
矮身一蹲,從地上摸出個東西,帶了哨音就抽了過來!
正是王潑五。這一動,頓時就是七八根哨棒呼嘯著打了下來。這些人竟是人人有著一條白蠟長杆,比水軍挾得單刀卻是更長,舞動之際力量更大,更迅更急!
“呼啦”一聲。原本的櫓盾又豎了起來,連郭伏威在內,八名水軍頓時陷入苦戰。
老丁額頭汗水立即下來了。原本嚴密至極的監視網立時打斷,七張弓全沒了作用,而唯一能穿櫓盾的傢伙雖在他手上,但他卻沒有視野,根本不敢去發射!萬一要是射到自家兄弟,那可就是在給水賊幫大忙了。
只一下,水軍立即告急。至少三人,被哨棒抽到了一邊,倒到地上掙扎,一時痛入心扉,極力掙扎間,一時間卻那裡爬得起?
鐵三兒捱了兩下,被抽得身上立時就起了兩道寸高的稜子,那疼痛可想而知,但他卻恍若不覺,手上一面圓盾舞得風車一般,只牢牢護定了郭伏威,對自己不管不顧。
郭伏威七竅生煙,跳腳咒罵著卻砍不上去——至少四根杆子對付了他一個,刀短棍長,那四人又是一意困他,意圖活擒,任是郭伏威眼睛都漲得血紅,也只能和鐵三苦苦支撐。
對水賊來說,形勢一片大好。韓更已經在盤算,這後面是用人換船的好,還是乾脆直接滅口,搶船來的快。這一趟,若能真弄到這艘船,那比起萬把兩銀子還要來得值錢,若再仿造成功,那就真正的發達了,天上地下能橫著走。
水盜們歡聲雷動,有一個人卻是心涼得到了谷底,有如赤身卻又吹到了十二月的寒風。
不是別人,恰是王潑五自己。他輪足了勁,一杆子抽去,正正抽打在一個最壯碩的黑人身上。那簡直不像打在了人身上,一聲破革似的聲響,隨後他的杆子就再也抽不出來了!
泰迪裡面套著一件防彈衣。雖然只是輕量型,三級,但對這種打擊,那是完全可以無視。至於棉甲,那是穿上一件遮人眼睛而已。
一把抓住了白蠟哨棍,這彈性極佳的棒子一下成了弓型,王潑五隻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傳到手上,他死死捏住了哨棒,不想這麼丟人被奪走,可是他驚駭的發現,兩隻手竟是皮破肉綻,哨棒在手心中只一旋,兩塊掌心硬皮就飛了起來!
這已經是不痛到鑽心了。根本就是一陣陣劇痛向著腦子進發,眼前都在陣陣發黑,看東西都成了重影。
壯碩的黑人在他眼中成了一座山,一座沉默,卻無法抗拒的山巒!
圍攻郭伏威的四人同時手上一輕,隨後才是骨折的巨痛傳了出來。四根哨棒被一股無匹巨力一掃而過,全飛到了天上——不得不說這些白蠟杆子不知是不是軍方精品,這般的打擊之下仍無一根斷裂。
脫了困的郭伏威沒有立即撲上去殺敵。而是一把扔了手上的小盾,抓住鐵三,“三兒,怎的了?傷得可重?回答!”
鐵三根本顧不上回答。一雙眼睛盯著泰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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