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犧牲他一人,便是保全所有人。
果然是針對他,什麼賭注,這明顯是個圈套。考牌如果沒有了他便不能參加秋闈也不能繼續留在琳琅書院,何止如此,加之和觀察使大人的約定,就連和未蕾的婚事都會耽誤。
琳琅書院的人是沉默的,就算能澄清他們是被陷害的,喝酒是不能磨滅的事實,他們還是要受處罰,三年一次的科考將會無緣,如今能救她們的只有李子騫。
見李子騫猶豫,柳睿凇繼續道:“當然,你不同意我也不會難為你,畢竟和你沒什麼關係,雖然他們和你三年多的同窗也不過是同窗而已,何苦為了別人讓自己涉險呢,我還是能理解你的,我想你們書院的人也會理解你的~”
李子騫回身看向琳琅書院的眾人,他們的眼神是愧疚也是期許,明知是圈套,他也只有無奈的份。
“好。什麼時候,比什麼。”
柳睿凇勾唇一笑:“後天吧,比什麼……我還沒想好,到時候再說。”柳睿凇上前拍了拍李子騫的肩,道:“李子騫,你可真是大義。哈哈哈。”
說完他轉身要走,李子騫將他叫住:“等等!把這個拿走。”他將手中的木盒遞給了他。
柳睿凇看到木盒愣了一下,那是他送給蘇未蕾的衣服:“這是我送給蘇姑娘的,要還也該她來還吧。”
“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會收你的東西,請你拿回去。”李子騫說這話時是前所未有的強硬。
柳睿凇自覺今天也差不多了,再得寸進尺惹怒了他也不好,便命人收了回來,留話道:“反正以後有機會送出去,現在收回來也無妨。”隨後帶著密陽學府的人得意地走了。
就算是年紀最小,不諳世事的松竹也能看出柳睿凇的刻意,平時他最崇敬李子騫,讓他為其他人犧牲心中更是不平,紅著眼睛道:“子騫學長,我不該叫你來的,要不然你也不會被他威脅,他明顯是設了個圈套!”
李子騫拍了拍他的肩:“既然是圈套,即使我不來他也有辦法威脅我,他這麼針對我,想來也是因為我才連累了你們。既然他要比試,也不是沒機會,說不定我不會輸呢,這樣我們都平安了。”
就算是因為柳睿凇針對李子騫而連累他們,可他們喝了酒是事實,李子騫安慰他們的話他們又怎能當真,各個心中愧疚。
李子騫掃了一遍所有的人,果然有那人,就是未蕾說的在他背後說他壞話的人,柳睿凇想對付他果然不是一天兩天了,怪他粗心大意,現在才發現。
“松竹你先去買點傷藥,大家都受傷了先回書院上藥,小心些切莫讓其他的人發覺。”李子騫將買傷藥的銀子給了松竹,帶著其他人回書院,轉頭看了看回院子的方向,看來今日要對她食言了,不能回去了。
“松竹,你買完傷藥,麻煩去一趟我租住的院子,告訴我娘子今日我不能回去了。”
松竹答了聲“哎!”便跑走了。
*
松竹買完傷藥去了院子,拍了半天的門也沒人應答,急著回去送藥便也沒等蘇未蕾回來就走了。
蘇未蕾和梁山伯去客棧找人回來,屋裡的燈還是黑著的,這麼晚了還不回來,肯定是不回來了,她果然猜對了,心裡更涼了幾分。
“子騫還沒回來啊?按理說,子騫說回來就一定會回來才是。未蕾,我們要不要上山找他去?”
“大晚上的找屁!累死了!我去睡覺了!”說完蘇未蕾摔門就進屋了。
梁山伯在她身後一臉茫然,她和子騫不會是吵架了吧?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依子騫的脾氣怎麼可能和未蕾吵架呢!估計未蕾就是累了。
按蘇未蕾的脾氣,要是以前子騫哥哥不回來?那她肯定去找!可是現在她有了後顧之憂,沒辦法在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