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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是國師大人過於行蹤飄忽而已。”段司易被項柔瞅的也一身不舒服,頗為不自然的轉開了頭去。
“唔,國師本就是個閒職,朝堂之上有段都統這樣的人才,哪裡還需要我項鴛出面。”說罷爽朗的一笑,再不等他回話便轉身向著大街上走去,離落等了他那麼多年,被他無視,甚至可以說是遺忘了那麼多年,她項柔可不想繼續做電燈泡。
出了國師府的項柔本想著要去暖香閣一座,但一想起賀君頤曾警告過自己,沒特殊情況再不可進那閣內,便又生生的斷了這個念頭,雖然有些不滿但也無從反駁,暖香閣雖不在是**,卻仍然算得上是一個煙花之地,於是只好進去匆匆換了女裝往雀樓而去,進了後院,項柔不禁為看到的情景咋舌,那個調皮搗蛋極不好學的安之居然在教安然寫字!
“今日的太陽莫不是從西邊出來了?”項柔滿臉不敢置信的瞥了眼神情窘迫的安之又張望了下桌上的字,一邊還不忘抬頭去看天上的太陽。
“安然不會說話,我教她寫字不是很正常嘛。”安之被項柔的舉動弄的渾身不自在,急急的放下筆反駁了一句。
“教她寫字是正常,你教就不正常了。”說罷還一臉促狹的笑了起來:“別忘了,當初讓你認字寫字的時候,那可是比讓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啊,怎麼,如今轉性了?”
“我……”被項柔說的一堵,再看看一邊兀自笑了開去的安然,安之頓覺臉上掛不住,竟是負氣的哼了一聲走出了書房,方才還在笑著的安然見狀立馬慌了神,也急急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想要追上去,卻被項柔一把抓住,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卻已然不見方才的溫度,眼底冷冷一片。
“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留在安之身邊,若是妄想傷害他,我不介意讓你永遠說不了話。”項柔的語氣淡淡的,笑著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感情。
“……”安然的神色更是慌亂了起來,急急的搖著頭掙扎了起來。
“只有死人永遠不會說話,你懂的。”又是極溫柔卻不帶溫度的一笑,隨即鬆開她的手,捋了捋耳際的長髮,轉身走出了雀樓,身後的安然卻在她放手的那一刻癱軟在地,無力的哭了起來。
安然的啞疾分明是藥物所致,項柔當時便已經知道,而為安然把脈時她眼裡的那絲慌亂也並未逃脫項柔的眼睛,項柔只是在想,或許是個可憐的人遭了奸人毒手才成了啞巴,如果只是單純這樣,那麼她既然可以毫不猶豫的跟安之回來,待她來了雀樓之後定會將事情告之以求救治,可是她什麼都未說,從頭到尾都只當做自己是個啞巴,這讓項柔不禁起了疑心,方才桌上那些字更是讓她肯定了心中所想,若真的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哪裡能寫出這樣一手好字?她可不信安之能在短短的這麼幾日內教會她那麼多,只是,這簡單的一句警告不知能不能讓她幡然醒悟,自己將事情說出來!
每天的日子似乎都過的一樣,週而復始,殿試也在平平淡淡中就過去了,秋思遠果然是個有才華的人,或者那些主考也因著顧及到了國師的面子,無可厚非的成了殿試第一,隨即便被封了翰林院修撰,雖然是個六品,但至少他踏出了第一步,正在所有人都沉浸在一時的快樂中繼而忘記項琉璃的事情時,那個失蹤了一個多月的人卻突然出現在了頤王府。
“你,怎麼回來的?”項柔看著完好無損的項琉璃有些錯愕的睜大了眼,冉度不是說她被擄走了嗎,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頤王府,這一個多月她去了哪裡?
“我活著回來讓你很失望吧?”項琉璃冷笑一聲,隨即抬腳走進了頤王府,只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渾身一顫,她是項琉璃沒錯,可是以前的項琉璃絕對不會有這樣陰戾的眼神。
“聽說你被擄走了,沒有發生什麼事嗎?”賀君頤顯然也察覺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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