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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頤王府!”原本滾燙的臉上突然一涼,嚇得項柔猛的抬頭,伸手就要開啟他,誰料竟是被賀君頤穩穩的抓在了手中,哪怕是她如何開放,在這大殿之內,在文武百官面前,她都做不到這樣堂而皇之的與面前那人**不清啊。
“所以說我們回頤王府……唔……”話才說道一半,項柔便急急地掙脫開自己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皺緊了眉頭。
“賀君頤,你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被捂住了嘴的人卻不以為然,眨了下眼睛無辜的看著項柔,跟著眼裡閃過一絲促狹,竟是伸出舌尖觸碰到了項柔的手掌,這下著實驚到了項柔,好似被針紮了一般縮回了手,惱羞成怒的看著一臉憋笑的賀君頤。
正轉身入席的梁初塵看著那副真可謂溫馨的畫面呆愣了許久,直至太監第三次催促他入席才恍惚的回過神,靜默的入了自己的座位,視線卻一直未曾放開過對面的那雙人,就那麼眼巴巴的看著賀君頤溫柔的拂開項柔耳際的長髮,溫柔的訴說著什麼,那**的姿勢絲毫沒有因著場合而收斂,即便知道如此畫面只會讓自己心裡更難受,他仍是渴望看到項柔的笑容,雖然那不是因為他而綻放。
待到所有王后基本都已入席之時,終於開始了歌舞昇平的一夜,大殿內的太監在宣讀什麼項柔不知道,賀君凜與眾臣子之間在交涉些什麼她不知道,此時她的眼裡似乎真的只能裝下面前那個人,殊不知不遠處那雙落寞的眼睛至始至終都未曾離開過她。是她薄情嗎?連看自己一眼都不屑?梁初塵苦澀的想著無奈的拿起酒杯一飲而下。
“少喝些……”方才隨他一同入得殿內的男子眉頭微皺,不動聲色的拿過了他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確切說應該是一個比梁初塵要小上些歲數的少年,著一身紫色華服,透著絲絲的神秘感,臉與梁初塵有著八分相似,眼神卻比之梁初塵更銳利些,濃翹的長睫;柔化了原本剛稜有力的輪廓。微蹙的雙眉之間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卻跟著眉心一道上了鎖。
“就不能對一個將死之人縱容些?”梁初塵看著擺在桌上的酒杯自嘲的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個男子明明可以救你,為何你卻三番兩次的推脫,一心求死究竟是為何?”那少年看著梁初塵自甘墮落的模樣終於有些惱了,狠狠的一捏竟是將手中的酒杯捏了個粉碎,一旁那少女聽到動靜,收回一直注視著秋思遠的那道視線轉回頭來,待見到那人已然淌出鮮血的手掌心疼的一皺眉頭將其拉了過來,抽出懷裡的絲帕小心的為他包紮起來。
“就不能愛惜些自己嗎?”少女的聲音柔且輕,似羽毛落在心間讓人愜意無比,此時帶著絲絲的埋怨更讓人有種憐惜的感覺。
“比起連命都可以不要的人,我這點傷算什麼?”少年黑著臉死死地盯著梁初塵低垂著的側臉,真恨不能乾脆些一刀結果了他:“你以為你將我接回宮我就會任你擺佈做蘭瓊的下一任藩王嗎?”
“老九。”梁初塵抬起眼簾輕輕的喚了一聲,微微的笑了起來:“就當是為兄求你吧。”
“你算什麼兄長,當初那個可以忤逆父皇放任我出宮,保我如是安然的皇兄還是眼前這個人嗎,竟是要為了那個女子將我關回那個牢籠。”說罷轉頭惡狠狠的看向對面的項柔,咬牙切齒道:“她有什麼好?”
“無關好與壞……”順著那少年的視線抬起頭,只見項柔正一臉困惑的睨著自己,轉而又看向自己身邊的兩人,隨即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舉起手中的酒杯,遙遙一敬又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時,見項柔也要回敬自己一杯,正擔心著以她現在的身子不易喝酒,懊惱自己的魯莽時,賀君頤便奪去了項柔手中的酒杯,似乎在責備著什麼,他聽不見,透過大殿內起舞的那些歌姬的空隙,隱隱約約的看著他們的剪影。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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