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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打下去,那可惡的小丫頭不僅沒受傷,而他就要從此永垂不朽了。
有時候,讓人害怕的不是人,而是氣場。
一個人的氣場。
僅僅的是一個淡淡的表情,連一個字也沒有。
他……就這樣認慫了。
☆、我一直一直
“敢問海大人,他偷了什麼?”羽苒的聲音很好聽,很輕,就像漫天白雪一樣柔然而輕飄飄的:“本侯賠。”
“侯爺都已經開了口,下官怎麼好意思呢?”海公公頓了頓,嘶啞的嗓音略顯老套而滄桑:“價值五千兩的玉符翡翠。”
只要是當官的無以不知,海良工海公公貪財,不僅貪而且是鉅貪。
他是想乘著這個空擋好好敲詐羽苒一筆。
畢竟要從英明的北辰侯裡敲詐出錢,那簡直比升了三品還令人振奮呢?
“我說你臉皮可真夠厚的,這就是你的不好意思?你要是真好意思起來,怕是要貪汙多少呢?”谷三小姐說話向來不饒人的。
“改日送到公公府上。”
四大權臣鼎力,□□,二殿下黨,以海公公為主的內侍黨,以北辰侯為主的外臣黨。
建國以來的兩大家族,王家在皇帝登上寶座以貪汙禍國的罪名誅滅九族,而壬家南王壬序一直駐守邊疆,幾十年來保衛家國,天下莫不仰慕之。
眾所周知,皇帝的左膀右臂是海公公與北辰侯。
海公公是以得龍心著稱,而北辰侯卻以得民心著稱。
所以,要時時知道天子高興不。
比如他今晚翻了哪個妃嬪的牌子,睡得爽不爽。他喜歡什麼,你就得像狗一樣說什麼?然後就得寵了。
這樣得龍心就有比羽苒那種累死累活的勤懇工作的人好。
儘管羽苒得了民心,可是民心有龍心重要嗎?
所以海公公既可以在羽苒跟前囂張,可是卻不敢放肆。
人群散了,那馬車也走了。
意料之中,谷泉夭好像又幹壞了一件事。
只是那人看了他一眼,眼裡從容淡然,沒有自卑,反而有一股天生的傲氣。
“你叫什麼?”
“江潼。”
“嗯。”說著羽苒就要走,可是卻被谷泉夭攔住了。
“侯爺,你看他聰明伶俐,你就收下他吧,你看我還未出閣就帶男子回府,於禮不合。”
說這句話的時候,谷泉夭不由得臉紅了。
一個未出閣的千金居然膽大到了偷親一個男子,這怎麼就好意思了呢?
羽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可有親人?”
“沒有,都死了。”
“你很怕我?”羽苒看著那人全身顫抖。
“我冷。”那人說道。
羽苒示意,隨從拿了一件披風給他。
這個人不像一般門客一樣對他進而遠之。
“江州,江州都督,你可認識?”
“是我父親。”那文人答道:“我就是江州都督的小兒子,江潼。”
羽苒似乎想起來了,江州都督的家是他抄的,沒想到那麼大的家業居然落魄到這種地步。
人世變遷實在是太容易了。
“你怨恨過嗎?”羽苒自嘲的笑笑:“你可知你父親所犯何罪?”
“不怨恨,貪贓枉法,逼良為娼,所以才被抄家。本是罪有應得。”
“哦。”羽苒表情淡淡的:“這個世界向來很公平,一切塵歸塵,土歸土,你節哀。”
“小人聽侯爺門客萬千,想投入侯爺門下,不知侯爺是何意?”
“去了結你該了結的事情然後去北辰侯府找本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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