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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宋舞抱回房間, 送到床上,脫掉沉重的衣服跟鞋襪, 做完這些瑣事季驍虞站在床邊,盯了枕著他枕頭的宋舞一會,才面無表情地從房裡出去。
他一走,原本睡著的人微微睜開腫脹了的眼皮,望著天花板神色呆滯。
背對著房門, 季驍虞低頭從手機裡找到一個號碼, 然後帶著手機走到樓下。
對方:「找我有事?」
眺望著遠方,在無人看見的情況下,季驍虞容色陰冷:「有空?幫我個忙。」
宋舞淺淺睡了一覺,再睜眼已經是將近凌晨。
屋內和窗外都是一片漆黑,她卻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季驍虞不知去哪兒了,宋舞啃著手指, 漫無目的地思索著, 她在車上的時候什麼都沒對季驍虞說,只是哭。
光聽哭聲就可以感覺到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現在醒了, 宋舞更是陷入一種自我懷疑的狀態。
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開始思考起一件事。
為什麼會是她?
為什麼是她遇到這種事呢,難道她真的那麼隨便, 日常交際中, 是說話、眼神還是表情微笑, 給了旁人可以隨便騷擾的訊號?
突地,房門被人輕輕敲響,讓身處黑暗的宋舞嚇了一跳,身體輕顫,將自己縮在被子裡緊閉上雙眼。
過了片刻。
門外有人交流道:「怎麼辦,沒動靜,聽著好像人還沒醒。」
「老闆交代過我,不要讓宋小姐睡太久,他們從回來她就睡了,晚飯都沒吃。」
何同對身邊女朋友說:「吱吱,我不太方便,還是你把她叫醒吧,我下樓看看廚房的火。」
「行。」徐惠之對他擺手道:「去吧,這有我呢。」
房間燈一看,宋舞在徐惠之走近的那一刻緩緩睜開迷茫的雙眼。
徐惠之早從何同口中,聽說過他老闆最近老跟一個女人過不去的事。
對於季驍虞的事何同沒有細說,徐惠之便以為季驍虞是單純的「看不慣」,直到現在她才知道是自己淺薄了。
什麼看不慣,這明明是遭了黃鼠狼的惦記,不安好心,意圖不軌好吧。
徐惠之:「宋小姐?」她說出來的話,比在跟她男朋友說話時,還要輕。
看著此時氣質破敗脆弱的宋舞,有一頭烏黑柔順瀑布般的秀髮,徐惠之情不自禁搓了搓手,躡著腳靠近,技癢地道:「我來幫你編辮子好不好?」
宋舞:「……」
一通交流下,宋舞才知道,季驍虞從她睡著後就出門辦事去了。
至於辦什麼,徐惠之沒有細說,宋舞隱隱覺得應該是跟今天的事有關。
而臨走前,他似是不放心宋舞,又打電話叫來了何同,讓他把剛下班不久的徐惠之帶上,一起到家裡來照顧她。
他難得有這份心思,說實在讓宋舞感到驚訝。
徐惠之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被囚/禁在這棟房子裡的小可憐一樣,梳頭的動作小心翼翼,很是呵護,提起季驍虞也沒有看在是男朋友的上司的份上嘴軟。
徐惠之:「季總有時候是挺不當人的對不對?」
宋舞微微一愣。
徐惠之義憤填膺道:「他竟然奴役你這樣的美人,讓你在這給他做飯打掃衛生,他肯定眼睛瞎了,不知道憐香惜玉。」
宋舞:「是我欠他人情。」她還是稍微解釋了一下,再怎麼說還人情也是應當的。
徐惠之明目張膽地偏心她,「那又怎麼樣,幫美女做事不該是他的榮幸嗎,他在計較什麼啊?」
何同突如其來地插嘴道:「有一說一,我老闆長得也是萬裡挑一的帥。」
徐惠之瞪他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