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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看姐姐不如干脆在揚州買上一個院子,就當置了產業,在那邊怎麼著,都比在這裡強。”
羅晉鵬一聽,臉色變了變,最後什麼也沒說。自打小夏被綁事件後,弘文和羅晉鵬就有些彆扭上了,弘文是有些惱他這個表兄的,更是怨自己沒有護好姐姐的周全。
梁王進來的時候,小夏以為會看見文遙,卻只見他是一人來的。這次說是朋友聚會,梁王和六王爺也都來了。任元直沒看見文遙,也有些擔心。大家說說笑笑,好似一派融洽,沒有上下之分。可是小夏看的出,自從每個人的身份都亮了出來後,一些東西就變了。劉博然不再大大咧咧,小夏其實還挺喜歡他口無遮攔、直來直往的性子的。許琤因弘文輕車都尉的爵號,也有點微微的內斂,看著弘文有了些欲說還休。
“孔雀呀,你知不知道;很多事情,往往在說了矯情,不說憋屈的尷尬境地裡。”小夏把一杯酒,放在韓孺面前。
“怎麼了?突然這般感嘆。”韓孺抓住酒杯,就灌了下去。
“你就沒想過要把夕兮如何?你總不能讓人家在你王府裡,當一輩子的花匠吧。”小夏笑,韓孺這個人,有的時候想不到這麼細的事兒。
“我是想過放她出府,可是她一弱質女流……”韓孺嘆了口氣,後面的話不說,小夏也明白。
許致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大家一看,就吵著讓他罰酒。
許致擋開,對著弘文和小夏就道:“順天府把文遙抓了!”
“啥!”小夏和弘文同時跳了起來。
“二哥,你沒看錯?”許琤問道。
“絕對沒有,我才從刑部出來,就看見順天府抓了人,明明白白,就是文遙沒錯。說是殺了一個官員。”許致有些不敢相信的說著。
蘇明涵笑了,不信的搖頭,“殺人?文遙那身板,笑話吧。”
小夏看向韓睿,只見韓睿如預料的一般,依舊喝著茶。小夏突然腳下一軟,避開羅晉鵬伸來的手,抓弘文,把今日拿著準備要帶去十王府的幾張小面額銀票,塞進弘文手裡,叫道:“馬上,馬上去順天府。帶上這些!”
羅晉鵬強硬的圈住小夏,對弘文點頭,把腰間的玉牌遞給他,道:“拿著這個去,問清楚了就馬上來府裡。”
許琤跟上弘文,一起出了門。小夏掃過樑王,喉內腥甜,眼前一黑,癱倒在羅晉鵬懷裡。
小夏迷糊中聽見羅晉鵬在耳邊低語,“放心,文遙不會有事。信我!”
小夏被困在夢魘裡,不停的出著虛汗。夢中的文遙,時近時遠,看不真切,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又似有什麼不得不說,看著小夏的眼神,哀傷而執著……小夏伸手去抓他,卻怎麼都抓不住,小夏尖叫著,看著文遙跳下深淵。
羅晉鵬坐在床邊,眼神冷冷的看著太醫,老太醫被看的脊背發毛,灌了藥,燻了藥草,卻不見床上的人安靜下來,還在夢魘中。小夏無聲的流淚,眼淚順著臉頰滾落在枕頭上,不一會兒就溼了一片。弘文和許琤卻一直沒有回來,這會兒,羅晉鵬又不能把小夏交給別人,他不放心,心急如焚的等著。
進來送水、換巾帕的婢女們,一個個膽戰心驚。就在剛才,一個婢女被杖責了二十板,只因換巾帕的時候,水沒擰乾。誰也不明白為何?明明出門時,還面帶笑顏的主子爺,回來就變的暴怒無比。一個個都小心的不得了,唯恐床上的那位,再出狀況,她們就小命沒有了。在這院子裡伺候的婢女太監,都是曉得的,夏主子的一舉一動,關乎著主子爺的喜怒,若是要保全自己,就先要求夏主子一切安好。
關於文遙的身世,羅晉鵬曉得一些,其實算不得冤案,當年文遙的爹任揚州知府期間,夥同鹽商及河道衙門貪墨鉅款。欽命的案子,文知府絞刑,文家一眾人等流放西北,當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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