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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隊說完了,就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謝紀白和唐信出了警/局就打車往火車站去了,時間緊迫卻還趕上了堵車。
謝紀白頻頻看手錶,終於還是到了火車進站的時間,然而他們還有小一半的路沒有走。
唐信難得見到謝紀白煩躁不已的表情,安慰說:&ldo;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了。&rdo;
謝紀白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眉頭緊鎖的樣子。
忽然,謝紀白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或許是陳萬霆給他們打得電/話。
謝紀白拿出來一看,卻愣住了。
唐信側頭看過去,一個陌生的號碼。
謝紀白立刻接起來,說:&ldo;虞先生?&rdo;
虞谷的來電?
唐信一驚,虞谷怎麼會突然給他們主動打電/話,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謝紀白見過虞谷的電/話碼號,雖然沒有儲存過,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當初他們找上虞谷,給虞谷留了電/話號碼,讓他想到什麼就給他們打電/話。謝紀白沒有想到,虞谷是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
虞谷那邊沉默了大約十秒鐘,終於開口了。
謝紀白的耐心顯然非常好,給了虞谷足夠的時間,讓他把心情調整好。
虞谷用緩慢的語速說:&ldo;謝警/官,可以來一下火車站嗎?我現在就在這裡。&rdo;
虞谷說他在火車站,剛下了火車,就在候車室坐著,會等他們過來。
謝紀白和唐信顯然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離開,又突然回來,還突然給他們打電/話。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謝紀白和唐信終於到了火車站,他們立刻跑著往候車室趕去。
候車室裡人很多,不過虞谷的樣貌和身材都很引人注目。他沒有行李,身上套著一件風衣,看起來有些風塵僕僕,他整個人都被疲倦席捲著,正仰著頭半眯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在出神。
&ldo;虞先生。&rdo;謝紀白和唐信走過去。
虞谷略微吃驚,說:&ldo;兩位來的真快,我以為會更久一點。&rdo;
謝紀白說:&ldo;我們到旁邊的咖啡廳去說話。&rdo;
火車站太嘈雜了,人來人往的,空氣也不好,並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三個人出了火車站,外面就有一個大型的商區,有不少咖啡廳。
他們撿了一家人最少的,坐在了角落裡。
虞谷要了一杯黑咖啡,好像是為了提神醒腦用的。
謝紀白覺得,虞谷消失的這些時間裡,他應該根本就沒有睡過覺。他的精神狀況很不好,眼底全是血絲,黑眼圈也非常的濃重,在他本來挺白的面板上特別的明顯。
虞谷整個人不只是疲倦,更多的是擔心和思慮過重,感覺馬上就要超負荷了一樣。
虞谷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來,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說:&ldo;我並不是畏罪潛逃,我只是……有人給我的信。&rdo;
信!
謝紀白立刻將那張紙拿了起來,然後開啟,裡面寫著幾行字,和信封上的字跡一樣,應該也是出自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手筆。
虞谷就是看了這封信,他的情緒才忽然有了變化,連夜買火車票離開了。
信上寫著:
&ldo;‐‐我第一次見到那隻人偶的時候,為之驚嘆了,確切的說是震撼。那是一個天使一般的人偶,不只美麗,彷彿注/入了靈魂,比世人都要乾淨的靈魂。可惜,天使人偶卻孤零零的坐在那裡,好像被遺棄了一般。
對,被遺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