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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芹芹又道:&ldo;《沉默的羔羊》裡,女主作實戰訓練的時候被要求注意自己的後背。所以等你去考試的時候也要時刻注意,不要露出破綻。&rdo;
江一衡點點頭,蘇芹芹說的話不僅可以打岔讓自己從恐懼的氣氛裡緩和出來,同時還把她的經驗全部交給了自己。
二人看了三部電影後,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
凌晨往往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無論是因為距離太陽下山最久,還是因為身體機能的原因。
蘇芹芹雖說是道士,卻也還是個小姑娘。
她蓋著毯子陪江一衡看了一夜的電影,雖然不是特別冷,但還是有絲絲涼意鑽了進來。
蘇芹芹轉頭看了一眼已經迷迷糊糊得江一衡,於是悄悄地朝他靠了過去。
接受了近六個小時的輪番轟炸,江一衡的閾值早就漸漸提升,現在反而有些犯困想要打瞌睡。
他迷迷糊糊得感覺到自己的左邊有一團毛球靠近自己,他沒有力氣再去思考那團毛球是什麼,便直接順手一勾,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那團毛球熱乎乎的,像個湯婆子。
而此時的蘇芹芹,她的臉埋在江一衡的懷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充斥在鼻尖,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直響。
她想從江一衡的懷裡出來,卻又擔心自己的動作吵醒他,於是隻能僵著不動。
恍惚間,蘇芹芹彷彿回到了自己小的時候,她總是拿著千奇百怪的藉口嚷著要母親抱著自己睡覺。
那時候母親雖然很忙,卻也會輕輕地抱住她,和她睡在一張床上,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背,哄著她睡覺。
而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再也沒有感受過這麼溫暖的懷抱呢?
蘇芹芹的意識逐漸模糊,烘熱的體溫讓她的腦子無法轉動,於是就這麼的,在江一衡的懷裡沉沉睡去。
第 38 章
江一衡這一覺睡得很香,他迷迷糊糊覺得自己已經醒了,只是因為久違的安全感給予他太多舒適的關係,江一衡沒有捨得睜開眼,而是選擇閉眼享受這難有的愜意。
只是還沒有回味多久,他的左手手臂就感覺到了被一雙手撫摸的觸感。
那雙手冰涼異常,給他的觸感確實柔軟的,癢癢的。
江一衡還以為是蘇芹芹,他閉著眼睛抬起右手要捉住蘇芹芹搗亂的手,給她暖一暖,卻在接觸那雙手的一瞬間,頓時汗毛直豎。
江一衡猛然睜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色。
他坐起身,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他可以肯定,自己剛才抓到的,是一個小孩子的手。
江一衡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自己的左側,沒有人在。
江一衡像是躺在一張病床上,而他身上穿著的,是墨綠色的手術服。
江一衡神經緊繃,前一晚的恐怖片訓練告訴他現在不是鬆懈的時候。
果不其然,他的後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觸感,嚇得他整個人僵住。
他轉身一看,自己後面站著的,竟是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孩。
那小孩似乎很高興江一衡能看到自己,他舉起自己短小的雙手朝著江一衡不住地擺動,一面叫著:&ldo;媽媽!媽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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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芹芹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到下午了,她從沙發上坐起來,看到江一衡還睡著,便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下來,蓋在他的身上。
卻因此看到江一衡手機裡的一條未讀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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