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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那幾處它們平常聚居的深潭也被泥沙意外地所填平。
於是,他們便紛紛歡呼雀躍起來,有的殺豬宰羊喝酒以示慶賀,有的設案燒香禱告天地……
至此之後的數千年、上萬年,餘寒的神蹟和那一篇祭鱷文便流傳了下來,成為了天脈大陸所有儒生們習練文章的範文。
……
就在餘寒召開祭鱷大會的當天上午,南郡最大的豪族世家黃家家主的居所,家主黃權高正與黃家的五個長老在密談。
“應天長老,您分析分析,朝庭為何撤掉了我們的人,而後又任一個外籍人當了郡守,此事對於我們黃家下一步的發展是否有什麼影響?”黃權高其年已過七旬,雖是一臉的富態,但顯得jīng神矍爍。
他所問的正是柳義在千峰鎮黃家所見到的那幅《月下虎嘯圖》的書畫者,黃應天,此人雖只有三十左右,一身華麗打扮,長相也斯斯文文,其修為卻已達結丹中期頂峰,是黃家裡面功力最高的,其它的最多隻是築基期頂峰。
所以他在十大長老中如果論輩份排是屬於老么,其實地位還在家主之上。
“新來的郡守餘寒,此人的為人處事及外表上雖然給人是一副孱弱之腐儒形象,但我已接到師門的通知,這個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計謀都深不可測,而且一貫對我們這樣的世家豪族懷有成見,千萬不要小瞧他!”黃應天說著,用他細長的雙眼掃視了一下在座五人,略為得意地將餘寒的基本情況述說了一遍。
“不知此人的修為與您相比如何?”黃權高聽後怏怏不樂,向著黃應天急切地問道。
“據說是出身於極為神秘地儒家禮門隱修派,就連我的師父也不敢輕易去招惹他的,至於他真正的修為達到什麼境界,這可不好說,前幾天我曾找了個機會在遠處窺探,但是竟然看不出。”黃應天一邊說,一邊有些鬱鬱寡歡起來。
“不過,他到底有多少斤兩,等今天那個事情結束之後,就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暴露於天下人的面前了。”黃應天有些將信將疑地抿著嘴說道。
“實力暴露!應天長老,莫非你是說那個草包郡守搞出來的、轟轟烈烈地什麼‘祭鱷大會’?如此荒唐稚嫩的事情你們竟然相信!”旁邊一個長著花白頭髮、滿臉削瘦的長老瞥了他一眼,老氣橫秋地問道。此人是黃家大長老,年過九旬,修為在三十多年前已是築基期頂峰,一直還突破不到結丹期,希望十分渺茫,所以其人有些自暴自棄、天不怕、地不怕。
“就憑他胡亂地搗騰幾下,就讓南江的幾萬條鱷魚乖乖地離開?他以為他真的是神仙?”另一個和大長老關係蜚淺的長老也隨聲附和起來。
黃應天不動聲sè地看了兩人一眼,隨之面sè變得yīn沉。
“應天長老的情報自然不會有差錯,且不說是否有真本事,單憑他背後那個‘禮門隱修派’的金字招牌就是夠硬氣的了,況且這個所謂的‘祭鱷大會’,其背後必大有深意!”看到情形不對,黃權高出面打了個圓場,說罷他盯了一下大長老,繼續說道:
“大長老您有所不知,太后這個女人野心極大,剛剛主政後不久,目下在軍隊中已是排斥異已,對世家動手了;在我們南郡,她不顧大臣們的反對,堅持要撤掉我們的人、啟用已被先帝廢棄多年的舊臣,以壓制甚至是要削弱我們的力量,而此人必定感恩戴德,甘為她的鷹犬。”
“多年以來,南郡的很多儒生對我們六大世家一直心懷怨恨,胡說什麼‘南郡六獸,黃羊最毒’之類的話;有一些叼民也時常以‘大鱷’的貪得無厭來形容我們。”
“此人來勢洶洶,到此地上任不足一月,就搞了一個聲勢浩大、人盡皆知地驅鱷大會,其意圖明顯是公開地向我們的勢力宣戰,三天以來,我已經償試透過不同的渠道和‘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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