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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劇名很曖昧,忍不住拿起來翻了幾頁。
正琢磨著為什麼要叫做荒地有情夫時,大東正好回來。
“喂,你怎麼取這種名字?”我問他。
他看了看我手上的紙,說:“名字很俗,是吧?”
“俗?”我很納悶,“這名字不叫俗,只是有點限制級。”
“限制級?”
大東似乎也很納悶,走到我身旁坐下,我把那疊紙還給他。
“荒地有情天。”他念出來,然後問,“這名字哪裡限制級?”
“啊?”我很驚訝,“不是荒地有情夫嗎?”
“夫你個大頭!”他站起身大聲說,“荒地有情天啦!”
我不好意思地陪個笑臉。
其實這不能全怪我,大東寫的“天”字稍稍出了頭,
看起來也像“夫”。
不過在這方面,我倒是滿迷糊的,從小就是。
例如童話故事《賣火柴的小女孩》,我老是念成《賣女孩的小火柴》。
我的個性有時跟穿襪子一樣,根本分不清左與右。
“你的小說進展如何?”
大東把“荒地有情天”放下,轉頭問我。
“剛想好主角的名字以及一開始的邂逅而已。”
“太慢了。”他搖搖頭,“我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已經開始接吻了。”
“你又不用上班。”我不太服氣,“可是我要上班啊,當然寫不快。”
《亦恕與珂雪》第二章 迷糊(2)
“上班?”他一臉不以為然,“你上班時大概都在偷看女同事吧。”
“你……”我臉頰發燙,說不出話來。
我的個性是如果被別人說中了糗事,就會開始結巴。
“對了,我女朋友晚一點會過來找我。”
“咦?她不是不理你了嗎?”
“哪有。我們只是發生一些小誤會而已。”
“我知道了。你一定又跟她下跪道歉了吧?”我賊兮兮地笑著,
“男兒膝下有黃金是真理,女朋友代表愛情;你跟我不一樣,當真理
與愛情發生衝突時,你會站在愛情那一邊。”
“你……”大東也開始口吃。
我的個性是如果開始說別人的糗事,就會口若懸河。
我再嘿嘿兩聲,就拿起公文包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個房間沒啥了不起的,只是床上特別凌亂。
因為我不想讓自己有事沒事便躺在床上睡覺。
我的個性是如果不想讓自己死於安樂的話,就會想辦法生於憂患。
開啟計算機,整理一下思緒後,便開始在鍵盤上敲字。
我寫得算順,不過由於打字慢,還是花了不少時間。
寫完要存檔時,想了幾分鐘還是想不到適合的檔名,
只好暫時先把檔名叫做:亦恕與珂雪。
看了看錶,已經很晚了,但大東的女朋友還沒來,所以我還不能睡。
說來奇怪,別人都是女友要來時,把室友趕出去,
可是大東卻是堅持要我在場。
大東雖說是我室友,但其實是我房東,這屋子是他父母留給他的。
他是戲劇系畢業,當完兵後,在廣告公司待了兩年。
但我搬進來時,他已經離開廣告公司好幾年了。
這幾年他靠做些廣告文案和寫些劇本過日子,一直待在家裡工作。
我伸個懶腰,覺得有些累,走出房門跟大東說我要先睡了。
“你睡客廳好不好?”
“有房間不睡,睡客廳幹嗎?”
“你睡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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