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第1/2 頁)

&ldo;哦……&rdo;劉群默默地點了點頭，嘴上雖沒有說什麼，心裡也嘆服他觀察分析細緻而且合乎邏輯。幾天來，劉群因李翔實和尚毅去了香港，曾擔憂尤冰泉身上的擔子加重而產生忙亂、粗率的心病，就象一塊石頭一樣落了地，讚許地望望尤冰泉說：&ldo;那趕快想法弄清女屍的來龍去脈，我們要來個打鐵趁熱!&rdo;

&ldo;是!&rdo;尤冰泉微微一菜說。&ldo;我已派人查過了，在整個夏江市，象死者這樣年齡的左撇子，一共有三十七人。除兩人結婚外出，兩人下落不明外，其餘的都還健在。&rdo;

&ldo;嗯……&rdo;劉群在辦公室裡來回踱了幾步，轉身時對尤冰泉說：&ldo;這樣、一方面，加快尋找旅行在外的和下落不明的左撇子，另一方面，透過電視臺、廣播電臺、報紙把認領女屍的告示和模擬像登出去、以擴大影響面。&rdo;

&ldo;是!&r;&rdo;

當模擬人像送給石少嵐和葉碧菊看時，葉碧菊一看就驚叫起來：&ldo;對，裝成蘭蘭的就是這個女的!&rdo;

&ldo;葉大姐，你再多看看。&rdo;餘超見她驚駭的樣子，微微笑道：&ldo;這可是要認準的!&rdo;

&ldo;不會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她!&rdo;葉碧菊又望望模擬像，&ldo;怎麼，你們抓到了她?&rdo;

餘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ldo;也許吧!反正她跑不了哪!&rdo;

站在一旁的石少嵐，見餘超的樣子，也露出了笑容。

當尋人啟事登到第三天時，給外貿局黨委書記喬光樸開轎車的姚小剛就來認領女屍。儘管那女屍面目全非，但當姚小剛看到女屍左乳上一顆黃豆大的綠痣時，就號哭起來。據姚小剛說，在一個多星期前罵了她幾句，她好象迷迷糊糊的也沒多說什麼，就從家裡跑出去了，不料出去就沒有回家。姚小剛到丈人家去找，丈人出差到廣州去了，鄰居說她沒有回去過。

姚小剛還未走，電話中又一前一後傳來外貿局副局長姚威和他的女兒姚小瓊的聲音。一個找媳婦，一個找嫂子，還有一個找愛人，三個人緊鑼密鼓，前後相差不到半小時。

尤冰泉在電話中聽到，姚威似乎很惱痛哭流涕的姚小剛：&ldo;喂，喂，你們是刑偵處嗎，我是外貿局哪!你們登廣告尋找的女屍，好象是我兒媳婦孫鶯鶯哪!她跟我兒子吵了嘴，跑出去好幾天了!&rdo;尤冰泉的話，讓姚威沉默了片刻。&ldo;啊，姚小剛在你們哪兒，唉，這個小畜牲，看怎麼對得住老孫!&rdo;姚威嘆息著罵了一句，就掛上了電話。

姚小瓊的聲音很脆很甜，讓人聽著很舒服：&ldo;喂，公安局嗎?我叫姚小瓊，在夏江市歌舞團工作。你們報上登的，好象是我嫂子。我馬上就來，請注意，她的右手得過腱竅炎，中指和食指不能伸直。&rdo;

&ldo;哦!&rdo;尤冰泉腦中，閃過女屍的右手中指和食指略顯彎曲的印象，又斜睨了蓄有小鬍子的姚小剛一眼，說：&ldo;姚小瓊同志，謝謝你，你哥哥已在我們這裡了。&rdo;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ldo;毫無疑問，這女屍就是孫鶯鶯。&rdo;尤冰泉腦中，立即思緒翻騰。&ldo;從兩個失蹤的女左撇子的筆跡鑑定看，石少嵐所收到的那封信，是孫鶯鶯寫的。從這個公子哥兒打扮的姚小剛的證詞看，孫鶯鶯離家出走已有十幾天了，但屍驗時又發現了明顯的性行為。葉碧菊又證實是孫鶯鶯裝扮的石筱蘭。從作案時間看，孫鶯鶯是有的。從孫鶯鶯死亡現場發現的金鉑看，孫鶯鶯的死和金菊花有關，尤其是古柯鹼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