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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有些疑惑。

砰！

就在宋桂花聲音落下的剎那，忽然一聲巨響。

姜寧寧一棍子抽了那牆。

嘩啦

那牆裡，砌著整整齊齊幾大摞rb，全都用塑膠袋包著。

另外還有兩張寫著字的a4紙。

王守財萬萬沒想到，當著民警的面，姜寧寧還敢砸牆，更沒想到，這一砸就把這東西砸出來了，登時急眼，忍著全身抽筋扒皮一樣的疼，「我和你拼了，你欺負人也欺負的太……」

那a4紙絕對不能讓姜寧寧拿到。

王守財直接沖向那兩張a4紙。

然而就在他衝過去的瞬間，最小的女兒忽然一躍而起，一把抓了那a4紙，顫抖又驚恐，但又無比堅定，轉手交給旁邊警察，同時脆生生的帶著顫音說：「我媽媽二十年前是大學生，被他拐賣來的，求求叔叔救救我媽媽。」

小姑娘一說，其他幾個姑娘跟著也就哭喊央求起來。

「找死你！」王守財在孩子老婆跟前兇悍了一輩子，怎麼能料到這小崽子竟然敢這樣。

他揚手就朝那孩子打過去。

民警一把攔住他。

將那a4紙一甩。

「你和x總會簽訂的買賣合同，簽了你的名，摁了手印，用二十萬把女兒王嬌嬌賣過去工作二十年，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民警話沒說完。

被抽了幾棍子砸了幾個窟窿的牆裡忽然又掉出一個東西。

duang

一聲巨響。

「兒子！我的兒子！」

王守財一下臉色灰白像是死了一樣，哭天喊地就撲向那個東西。

一個黃色油氈布包裹，落下來的時候，裡面的東西滾了出來，是一尊比姜寧寧手裡那觀音像還要大三倍的觀音像。

「你們這些人不怕天打雷劈嗎，為什麼要讓我斷子絕孫，我王守財沒惹你們任何人，你們這是要毀了我老王家世世代代有香火啊，你們斷了我的香火！」

「我千辛萬苦花了五十萬求來的送兒子觀音，你們就這樣給我毀了！」

他跪在那東西跟前，哭的眼淚鼻涕橫流，絕望到像是入了地獄。

當時學生證和a4紙掉出來，他都沒有這樣驚恐和心痛。

第一尊觀音像掉出來，他只是急，卻沒有這樣嚎啕大哭。

「我老王家要絕後啊！你們這群缺德的！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

嚎著，王守財忽然轉頭朝民警磕頭。

「我只是拐賣了幾個人而已，你們卻想讓我絕後！」

「求你們了，把觀音像還給我，我全都認罪，是我把我大閨女逼死的，是我把我二閨女賣進夜總會的，是我打算把老三老四再賣了的，我老婆是我花錢拐賣的，我全都認罪，我坦白從寬，你們把我兒子還給我！」

他一下一下的磕頭。

整個人癔症瘋魔。

【我靠，他是不是瘋了？】

【瘋了活該，心疼死大學生阿姨和這些小姑娘了，真特麼畜生不如。】

【罪行被揭穿都沒瘋了，現在求子觀音掉出來就瘋了？裝的吧。】

【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生了那麼多閨女，不就是想要兒子，香火和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

【又一個被送進橘子裡的，比較好奇那些欠債喪葬店的人此時此刻的心情。】

「我老王家不能絕後啊！」

「還給我送子觀音，還給我！」

王守財哭的聲音嘶啞到劈叉。

兩個民警上前一把將他用冰冷的手銬銬了。

轉頭看向另外一個人。

「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