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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

&ldo;哪兒?&rdo;

&ldo;我在哪兒見到她的?&rdo;

&ldo;是的。&rdo;

&ldo;斯泰西來醫院了，&rdo;我說。

&ldo;來看她侄女?&rdo;

&ldo;是的。&rdo;

&ldo;那次探望時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斯泰西犯了毒癮。她想抱抱嬰兒。&rdo;

&ldo;你拒絕了?&rdo;

&ldo;對。&rdo;

&ldo;她生氣了沒有?&rdo;

&ldo;她沒哈反應。我妹妹冷漠時非常平靜。&rdo;

&ldo;但你把她趕出去了?&rdo;

&ldo;我告訴她，除非她徹底戒毒，否則她不能介入塔拉的生活。&rdo;

&ldo;我明白了，&rdo;他說，&ldo;當時你盼著那樣會迫使她重新進行康復治療?&rdo;

我當時可能輕聲笑了。&ldo;沒有，不完全是。&rdo;

&ldo;我不太明白。&rdo;

我不知如何向他解釋。我想起了全家福上的微笑，想起了那個笑盈盈的女孩。&ldo;我們用更嚴厲的話嚇唬過斯泰西，&rdo;我說。&ldo;問題是我妹妹並不想戒毒，沒有毒品她就活不下去。&rdo;

&ldo;那你們對她康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rdo;我實在是沒法吐出這樣的話。&ldo;把女兒交給她我不放心，&rdo;我說，&ldo;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rdo;

裡甘走到窗邊，向外望去。&ldo;你們什麼時候搬進現在的住所的?&rdo;

&ldo;莫妮卡和我四個月前買的這棟房子。&rdo;

&ldo;離你們長大的地方都不遠，是吧?&rdo;

&ldo;是的。&rdo;

&ldo;你們彼此相識的時間長嗎?&rdo;

一連串的詢問搞得我莫名其妙。&ldo;不長。&rdo;

&ldo;你們不是在同一個小鎮長大的嗎?&rdo;

&ldo;我們是不同一圈子裡的人。&rdo;

&ldo;我懂了，&rdo;他說。&ldo;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四個月前你買了這棟房子，而你有六個月沒有見到你妹妹了，對吧?&rdo;

&ldo;對。&rdo;

&ldo;你妹妹從沒來過你現在的住所?&rdo;

&ldo;沒有。&rdo;

裡甘轉向我。&ldo;我們在你家裡發現了一套斯泰西的指紋。&rdo;我一言不發。

&ldo;你好像不太吃驚，馬克。&rdo;

&ldo;斯泰西吸毒。雖然我覺得她不會向我開槍並綁架我的女兒，但以前我低估了她墮落的程度。你們搜查過她的住處嗎?&rdo;

&ldo;自打你被槍擊後就沒人見過她，&rdo;他說。

我閉上眼睛。

&ldo;我們認為，這樣的事單憑你妹妹一個人是幹不成的，&rdo;他接著說。&ldo;她可能有個同夥一個男朋友，一個毒品販子，某個知道你妻子孃家非常富有的人。你有什麼看法?&rdo;

&ldo;沒有，&rdo;我說。&ldo;既然這樣，你們認為這事從前到後是一起綁架陰謀，有什麼依據沒有?&rdo;

裡過搔著下巴上的黑痣，之後微微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