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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著,突然一個拳頭在面前擴大。這都是些什麼人?難道都是這樣招呼初次見面的?蔚丫頭還可以說年輕不懂事,但大師兄都四十幾歲的人了,也太不穩重了點,師父怎麼放心武館讓他全權打理?
我剛險險避開一拳,一腳悄無聲息地攻到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那比蔚丫頭不知高了多少倍,不過我感覺到他根本沒盡力,留有餘手。現在的我可不是當初被趙楠扁得腫豬頭似的愣頭青,是師父認定的國家散打隊替補的實力,在他保留實力的情況下,我還是能夠應付一番的。
看我能夠應付,拳腳狂風暴雨般襲來,還不斷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看來是想掂掂我到底有多少份兩了。我眼睛完全能夠跟上他的速度,甚至還有心思看到後面的學徒與拳師停下動作,放眼觀看;在轉身間看到陳叔笑眯眯的神情,可狠的是蔚丫頭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但手腳就是跟不上,有種眼高手低的感覺。看來主要是時間花在修練內功上,畢竟是缺少力量的鍛鍊,遇到真正的高手時肌肉的爆發力就捉襟見肘了。
在這樣的風暴中心我是有苦自己知,根本不能脫身而出,只能忙亂著手腳苦苦支撐。剛剛給我狼狽地閃身避過一腳,他突然猛吼著一個躍空,反身一掌劈來,看這氣勢不象前面多有保留,但也不象用上全力。
我剛剛才從躲閃中穩定重心,在這種速度下再次閃避已經是個美好的空想,形勢有且只有硬接這一掌。心中一動,丹田蠢蠢欲動的熱氣團衝胸而上,直貫雙手。
“咔”一聲,一個巨大的衝擊力迎手而下,擊中的手腕處隱隱生痛,但我交叉的雙手終究沒在他氣勢非凡的一掌中分崩離析。一瞬間由極動變成極靜,彷佛時間停頓,沒有聲音只有沉默,好像我們根本只是一組雕塑。
他倏的一個後滑,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個手掌託著黑鬚淹沒的下巴看著我,眼中精光閃爍。激烈響亮的掌聲在練武堂巨大的空間中響起,我還聽到老外蹩腳的中文發音“好!精彩~精彩!”
“小師弟果然不同凡響,能夠擋我七成火候!”他微笑道:“不要怪我,都是師父說你是天才的。”一句話就把自己偷襲的責任推個一乾二淨,還放盡空炮捧上一把,讓人根本不能興師問罪。看來不僅學到了師父的拳腳功夫,還學會了他老狐狸般的為人手段,現在看來師父把武館全權交他打理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搓著手腕的痛處,苦笑著道:“大師兄,以後動手之前先打個招呼好嗎?”
他呵呵笑著帶我們到右側的會客廳重新見禮。看他臉上沒有一絲尷尬,還好像理所當然的樣子,應該具備了“厚黑學”中的一個真諦。
“師弟,你真只學了三個月?”剛坐下他就問出來了,看來憋得很辛苦。
“跟師父他們是學了三個月,但自己平時下了不少苦功。”我回答道。我平時也應該可以算是下了不少苦功,只不過這個苦功是花在修練內功上而已。
他這才釋然點頭,還意味深長地說出一句與蔚丫頭如出一轍的話:“師父的眼光還從來沒錯過!”我看師父對於生活在他周圍的人心中簡直就是一個神一樣的存在。
大師兄姓季名明達。師父以前總共收了四個正式弟子,我算是第五個。除去大師兄,二師兄姓顧是山東省體委主任,怪不得趙楠她們會跟著師父全國跑。三師姐娜塔莎是師父一個外國老友的女兒,她只在中國留學的五年間跟著師父,現在是墨西哥著名報刊——《太陽報》的主編,墨西哥“南方記者協會”的理事。四師兄姓包是某軍區司令員的兒子,現任浙江省工業廳副廳長。好傢伙!除了我還真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
大師兄對我讚賞有加,不僅是武藝還有北大新生這一點,但他馬上又指出我缺少高強度的訓練,看來眼光也不簡單。以後有空還是多來這裡練練,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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