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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當然是生產宣紙的檀樹、楮樹的樹皮了,我難道能說還可以用破布爛麻替代?要不到時搞成群雄爭霸垃圾堆,眾惡哄搶丐幫遮羞布的局面,那豈不是天下大亂!
根據奪寶小說的套路,一般來說寶物的寶貝程度與其所歷經的戰火與歲月成正比,那還得把《造紙秘錄》進行特殊處理,讓它顯得充滿滄桑感以增強說服力。當然,這牽涉到很多技術上的難題,交給誰去辦都不合適,只有咱舊書店多年老學徒的豐富閱歷才能勝任。我在紙鋪翻箱倒櫃淘到了張蠟黃的羊皮紙,又去鐵匠鋪黝黑的地下倉庫找來些鏽跡斑斑的破銅爛鐵,還利用初中化學知識調製了點硫酸,然後神出鬼沒般出現在大本營了。
大家都很清楚知道自己在製造的紙張意味著什麼,一個個都是熱情高漲,對未來充滿了憧憬。可茜丫頭嘟著嘴對我特有意見,說既不讓她們去城裡,又不常來看看,還不陪她們玩,估計是罪大惡極的人物了。“下次!下次!”我哈哈笑著就把一臺嘰嘰喳喳的好戲請到了外面。
沒有丫頭之亂耳就是清靜!我攤開羊皮紙讓菲姐寫造紙心得,還特別在炭墨中新增了稀硫酸,自己翹起二郎腿往嘴裡大塞水果。開始時我還饒有興趣地看她小學生般畫畫,很快就覺得無聊了,麻煩的是大咀特嚼的嘴還得抽空念上兩句,不能隨便離開。
我百無聊賴地扳著手指,自言自語道:“算來得大哥也該安定下來了,啥子時候。。。。。。”
只見她手一抖,皮紙立馬顯現一個大墨團,我一步搶過毛巾遞了過去。她臉一紅,飛快地瞥了我一眼,立即把乾毛巾輕輕按壓在墨團上,吸乾墨汁又用清水浸潤著仔細擦,可是因為硫酸的腐蝕,已經很有些墨滲入到了真皮層,形成一個擦不掉的黑疤。這張肯定是廢了!我一臉懊喪地看著好不容易才淘到的舊羊皮紙。
她滿臉通紅地低垂著頭,鼻尖卻冒出細密的汗珠來。唉!按說已經是過來人了,怎麼還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似的?我只不過隨便提到得大哥,還不至於。。。。。。咦!只覺眼前突然一亮,哈哈一笑道:“有辦法!繼續往下寫,繼續往下寫!”她臉上紅暈稍退,抬頭抱歉地看了我一下,拿起筆接著寫下去了,我可不敢再打擾她。
整整一個下午,菲姐才把內容錄完,我也就菩薩般傻坐了整個下午。拿著一看,整張皮紙上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全是一個個的圖案,這人是人、鳥是鳥、山是山的一點也不含糊,線條還隨著圖案起伏變化、圓潤流暢,書法境界似乎還超過老大我了。
我拿著羊皮紙隨便丟在外面的黃泥地上,等墨跡自然乾透,就吩咐生火造飯的丫頭拿根燃燒的木棍過來。“嚓嚓”兩聲,羊皮上立顯兩道火痕,又一下把紅紅的炭火點在那個難看的墨團處,隨著青煙立即遞迴木棍給一臉看不懂的月丫頭。
我滿意地看著燒痕處,突然“呸呸”兩口唾沫,在菲姐莫名驚訝中拿起準備的廢銅爛鐵臨空一陣敲打,銅綠鐵鏽紛紛落下。手一鬆,銅鐵一下子掉落,把皮紙砸得皺縮起來,又端起已經再度稀析的稀硫酸,用樹葉蘸著一陣亂撒。最後用鐵鍬在上面蓋上厚厚的泥土,抬腳狠狠蹬了兩下才抬頭對愣愣的菲姐道:“走人!準備開飯!”
晚上,我找來馬笑風、米律,讓他們暫時停止一切紙張銷售,生產也壓縮三分之二,多餘的時間給我加緊訓練武藝。因為我們連續的出貨,市面上紙張的價格已經出現下滑,雖然幅度不是很大,但小心撐得萬年船。我估計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主動採取實質性的行動,如果武藝不精,自己成為炮灰箭泥不說,還會影響到我的全盤計劃。
幾天後,我經過最活躍的“神宣紙鋪”就進去一看,這一看就暗吃一驚!我們已經明明停止出貨,也清楚知道他們的銷量,怎麼還有存貨?奇怪了!真是奇怪。。。。。。我突然一驚,大叔!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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