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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您兒子說,隨行太醫旅途辛苦,特許休沐三日。”顧韻安說著,比劃出三根手指,怎麼看怎麼二。
“木蘭秋獮怎麼樣?”無視了顧韻安犯二的舉動,胤禛依舊淡淡的詢問。
“去的路太折騰人了!而且去了就只能在那看著,連弓箭都摸不到。”顧韻安聽到胤禛問起,忍不住訴說著自己的血淚史。
“你準備跑著去打獵嗎?”一想到顧韻安那慘不忍睹的騎術,胤禛眉頭一挑,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顧韻安默默的低下頭,表示自己真的受傷了!
“那隻狐狸是怎麼回事?”看著聳著頭無精打采的顧韻安,胤禛嘴角上挑了一下,問起他一直拿在手裡的籠子。
“啊,這個是善保特意給我獵來的,怎麼樣,可愛吧!”一瞬間恢復了精神的顧韻安跑到胤禛面前嘚瑟起來,著重強調了一下‘特意’那個詞。
看著這幅模樣的顧韻安,胤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詞:幼稚。
如果顧小太醫知道胤禛此刻在想什麼,絕對會暫時忘記他的身份,炸毛給他看。
“主子,皇上出宮了,正往這裡過來。”血滴子突然出現在胤禛和顧韻安的面前,向胤禛彙報著。
“下去吧。”胤禛點頭。
正如血滴子的行動沒有隱瞞過粘杆處一樣,粘杆處的行動自然也瞞不住血滴子。最近幾天粘杆處不斷查起顧府的訊息胤禛早就知道了。對於他的存在,胤禛也沒有想死死的瞞住弘曆。不過這麼早便察覺到,倒是讓胤禛小小的驚訝和滿意了一番。
“四爺,這,這,你家兒子該不會知道了吧。”顧韻安眨著眼,他就是實打實的驚訝了。
“知道談不上,只是懷疑而已。”弘曆也只是知道血滴子的主子在這裡而已,至於主子是誰,也只是猜測而已。
“等我一下!”顧韻安說完就消失在胤禛的面前,沒多久又回來了。手中一直拎著的狐狸不見了,衣服也換了一件新的,有種未來後媽見兒子的趕腳……
正了正衣襟,顧韻安呲牙對著胤禛笑了笑,“不錯吧。再怎麼說身為您的弟弟,也不能丟您的臉不是?”厚著臉皮給自己長輩分。這是和親王弘晝說的,他無壓力。
胤禛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移開目光不去看他。
沒過多久,顧府的大門就被開啟了,乾隆的身影出現在了大門口,順帶著身後跟了兩個尾巴。
吳書來是乾隆出宮基本上都會帶著的,另外一個就是著實的巧合。
弘晝今日忙完了手裡的事物之後,準備去龍源樓好好的吃一頓,誰知道還沒有走到龍源樓,就看到他家四哥的人影了,看著那方向,不是龍源樓,就是坐落在龍源樓附近的顧府。現在這個時期,弘晝可不認為他家四哥是去龍源樓吃喝玩樂的。
腦補了一下他家四哥和皇阿瑪的會面,弘晝瞬間吞下了幾顆狗膽,趕忙跟了上去。
“你家主子呢?”乾隆在一個下人的面前停下,一臉嚴肅的詢問。他問的是這間府邸真正的主人,手握血滴子的那個男人,並不是顧韻安。
“主子在正堂等您。”下人回答的主子也是胤禛,而不是顧韻安。
“帶路。”乾隆身上霸氣十足,對於隻身上門並沒有什麼畏懼。不說他自身武功就不錯,暗處還有暗衛和粘杆處呢。
跟在乾隆身後落後了幾步的弘晝,嘴角那抹幸災樂禍的笑容怎麼都遮掩不住。
不過,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四哥,他還是很有兄弟愛的。
眼看著正堂就到了,弘晝整理了一下衣著,將身子收好,上前幾步走在乾隆身後半步距離,一臉的正色,看的吳書來吃驚不已,他實在是想不到和親王竟然還有這麼嚴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