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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敘你不會是為了盛蒼雲才闖蕩娛樂圈的吧?那我要哭了嗚嗚。】
盛蒼雲就盯著他看。
封敘。
梁青時。
你的亡夫。
你死去的前男友。
你重新歸來的報恩小男友。
這些稱呼都是容謠發給盛蒼雲的。
對方人在外地工作,還不忘落下親友的直播綜藝,調侃得飛起。
還讓盛蒼雲驗驗貨,說現在圈內的男人十個有八個不行,質量堪憂。
盛蒼雲:「你十二年前多大?毛長齊了嗎?」
他笑了一聲,想到自己還戴著的領帶麥,關了扔到了一遍,自己給自己倒酒。
他們都懶得找鏡頭了,知道關不掉,梁青時扔在一邊的手機就是套娃直播。
距離直播結束不到十分鐘了,彈幕仍然刷得飛起。
這話很容易讓人把他十幾分鐘前的「不要太快」結合,足夠浮想聯翩。
月球燈的燈光不是算很亮。
真正的從玻璃天窗月光灑下,冬天的風吹著外面的綠植,吹進梁青時的耳裡。
他拿走了盛蒼雲還在小口抿酒的酒碟,自己把剩下的喝了,然後湊近,摘掉了盛蒼雲的銀邊眼鏡,反問:「你不是知道嗎?」
【我啊啊啊啊!!收音麥關了沒關係!這攝像頭他能收啊!這個視角太變態了!】
【節目組起的頭啊啊啊,這什麼夜間頻道!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
【道德的淪喪!多來點!】
盛蒼雲伸手捂住近在咫尺的半張臉,兩隻手也伸出來,彷彿要看看這雙眼。
當事人看上去很乖,一副他想做什麼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感覺。
髮根長出黑色的銀髮昏黃下更是晃眼,足夠躍入盛蒼雲的眼簾,這也是梁青時堅持染髮的原因。
他必須讓盛蒼雲,先把他看進眼內。
而作為陪伴對方長大的那個人,梁青時最清楚盛蒼雲對銀色的喜歡。
是月亮、水泥路、石頭。
也可以是手鐲、戒指和項鍊。
手鐲是他媽媽留給他的,後來被盛蒼雲託人做成了戒指和項鍊。
成了梁青時的尾戒,盛蒼雲的項鍊。
項鍊還在,尾戒不在了。
盛蒼雲湊近,小聲說:「現在不知道。」
很多人以為盛蒼雲因為視力困擾,但他覺得這也是一件輕鬆的事。
可以忽視很多不必要的情緒。
只是在事業上,他需要付出更多。
很多時候被拍到,他不是戴耳機聽劇本,就是拿鏡子照自己的臉。
他必須明白要演出什麼樣的神情。
梁青時被他捂著臉,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給他們開個房吧,我都……了】
【盛蒼雲你別看了,封敘都要哭了。】
幾秒後盛蒼雲鬆開了手,他都懶得倒酒,直接抄起酒瓶對瓶吹,姿態豪放,和前段時間吹他人間千秋竹的說辭完全不匹配。
梁青時:「拿來。」
盛蒼雲搖頭,他真的有很多話想說,但直播還沒結束,即便直播結束,還會繼續錄。
但他人不下去了,所有的疑問化成翻騰的心緒,只能靠冷酒壓制。
下一秒酒瓶被人拿走,有人欺身而上,趁他還沒嚥下去,吻了過來。
【?????】
【我艹我艹好傢夥!】
【今天是節目的第四天,距離節目結束還有十天。】
【手啊手啊!!】
【盛蒼雲的酒都沒喝下去把!天啊我以為這種都是小說寫寫的,果然長得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