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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摔成了腦震盪,頭右側先著地所以頭右側有血塊。頭上的傷已經結節,看樣子在我醒來之前至少也昏迷了十多天。傷口痊癒很快,只是這失憶的症狀怕是沒有那麼快能夠恢復,尤其是身處陌生的環境,沒有親人朋友的陪伴,想要恢復記憶更是難上加難了。
我對很多事情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這裡是三十年代的上海,桂叔家住在上海市不算繁華路段的居民區裡。商住兩用,大小應該也有二百多平的樣子,門面臨街,這條街上很多家都是這樣的營生。
我比較習慣晚睡晚起的生活,跟這裡住著的居民不太一樣。但是每天早晨我還是被她們的洗漱叫賣聲吵醒。偶爾我會走出朱宅的大門。外面是一條狹窄的路段,門口有賣豆漿油條等各種小吃。三五成群的婦人們會走到一起,吳儂軟語的說著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這裡對我來說是另外一個世界,我完全陌生,不瞭解的世界。她們看到我這個陌生人的出現,都會用好奇探尋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後來我就很少在這條巷子裡走動。有時會在院子裡看桂嬸洗衣做飯,本想幫她分擔一些家務卻發現無從下手。有時會到前面的店鋪看看桂叔的瓶瓶罐罐。遇到客人上門我就躲回自己的屋子裡。沒有記憶的我不喜歡見到生人,更不想和陌生人說話,對陌生人有強烈的抗拒。
桂叔桂嬸本來是江西人,江西景德鎮的瓷器很有名氣,桂叔的進貨渠道就是那邊。只是他們家經營的都是日常用的粗陶居多,精緻瓷器也有但是很少,有時候需要提前預定。他們家只有一個女兒,年紀與我相仿,具體誰大,大多少就不清楚了,我完全不記得自己的年齡,出生年月。她家閨女前年十八歲嫁到了外省,他們家女婿也是個生意人,具體做什麼的桂嬸沒有提,我也沒有問。我不喜歡說話,更不喜歡問問題,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往往都是桂嬸說什麼我就跟著聽什麼。我的衣服也是她在家幹活的時候穿的。她的個子比我要高,身材比我也要壯實些。桂嬸說這間衣服她家閨女穿著正好,給我穿就成了寬鬆了許多,她們眼中的不太合身在我看來倒是另外一種流行方式,休閒款。
桂叔桂嬸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一是他們家都是老實人,二是覺得我的年齡和他們家出嫁的女兒相仿,我又受了傷,倍加憐惜。我頭暈的症狀逐日減輕,人也精神了很多,就這樣,白吃白喝的住了一個月,身體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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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黑幫老大
所有的平靜在這一天打破。
呯~~~~~~~哐~~~~~~~~
瓦罐的破碎聲,桌椅的撞擊聲將我從熟睡中鬧醒,勉強睜開了眯縫的雙眼,天已大亮但是還沒到我自然醒的時間。吵我安睡的人真是太討厭!我將被完全蓋住了頭,躺了一會,破碎的聲音實在吵到人無法入睡。
姑奶奶我,很!生!氣!
一個粗魯的男子聲音“給我狠狠的砸!”
這是個什麼情況?我從床上坐起,睏意消失了大半。桂叔家好像有麻煩了。
不知道他們家招惹了什麼麻煩,我要不要出去看看呢?
古語有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還是繼續我的春秋大夢吧。我重新回到床上,再次將被完全蓋住了頭。
頭接觸枕頭的一瞬間我又起身,這樣不行!桂叔一家對我那麼好,不能忘恩負義,還是起來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吧。
我在房間裡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刻意避開頭上的繃帶,隨意將頭髮編了個麻花走進店鋪大廳。
原本不大的店鋪一下子湧進了七八個人,各個黑風衣,黑禮帽,黑皮手套,一看就是哪裡跑出來的一堆江湖混混。
“還請各位高抬貴手再寬限幾日啊。”桂叔作揖說道,桂嬸在一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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