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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湯安保公司。」

楚恪心中一跳。西科系統如果要針對趙艾可，不可能親自動手，一定是找了專業人員。比如那些幹髒活兒的安保公司。他掛掉電話，眉頭緊鎖，慢慢道：「也許是巧合。」

也許不是。

威爾的影片電話忽然響了。他調出投影，對方的號碼沒有匹配上他的通訊錄。

「可能是r他們。」威爾說，「也許是醫生聯絡了他們。」

楚恪點點頭，示意他接電話。

影片那頭果然是r，從背景來看似乎是在新城附近的某處。他的情緒頗為暴躁，一等威爾接起電話便指責道：「你們幹了什麼？」

威爾回答道：「我們聯絡上了醫生。」

「你們聯絡上了醫生？」r重複一遍，皺起了眉，「說什麼些胡話？別瞎扯那些沒用的。你們引來了老鼠。」

威爾愕然：「什麼？」

「有人闖到了廢墟。就在昨天你們離開之後。」r說。

威爾一怔，看向楚恪。

「不是我們的人。」楚恪說，「我們一行只有兩個人。後來的是賽博格嗎？」

「三個人，都是賽博格，改裝程度很高。」r說，「他們在你們倆下來的那座房子裡，但地窖入口已經被我們填上了。後來他們又去了火車站。」

「……他們跟蹤了我在地面走的路線。」楚恪立即反應過來。

「我不在乎，」r說，「你們處理好你們自己的事兒，不要把麻煩帶來海參崴，不要來廢墟。」

他兇惡地瞪著楚恪，但楚恪視若無睹，回答道：「謝謝你告知。我們會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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