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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小妹拉開距離,奈何他剛挪開一點,鳳小妹又靠向了他的胸膛。蔡國雄提了一口氣,深感無奈。
這,真是折磨。
他悄悄的探出一隻手,在她的後背與自己的胸膛間隔開,鳳小妹倒是毫無所覺,只是吧,她有點怕鬼。
似乎是老天成心與蔡國雄作對,那人經過這邊竟站住不動了。蔡國雄認得那人,那不正是他的發小二狗子王來福嘛。
王來福站在迎光處,厚實的大棉襖,攏著手,一會兒看向黑茫茫的夜色裡,一會兒又焦急的原地打轉,似乎在等什麼人。
蔡國雄奇了,這二狗子深更半夜的有毛病啊?好好的被窩不待,跑這荒郊野外來……幽會女鬼?
一炷香後,鳳小妹靠在蔡國雄懷裡昏昏欲睡,蔡國雄卻飽受心靈和*的雙重摺磨,眼見著王來福一會兒蹲一會兒站,搓了一根菸抽完,看樣子是準備走了,蔡國雄剛鬆一口氣。卻聽一道女聲譏笑道:“死鬼,你倒真來了呀!”
“你這條母狗,等死老子了!”王來福又是興奮又是惱怒,急不可耐的抱住突然出現的女人,然後只聽到吧唧吧唧的水澤聲,倆人就跟飢渴許久的野獸似的狠狠摟住對方,撕扯啃咬了起來。
蔡國雄登時被眼前急轉直下的劇情弄傻了,瞠目結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從你們蔡家莊到這裡至少五六里地,你這大晚上的勁頭倒蠻大的呀,”陳寡婦扯著王來福褲子的空檔,不忘揶揄他。
“你這發春的母狗都翹尾巴了,我還不是聞著味兒過來的,”王來福說著話不顧已經鬆了的褲腰帶,一把提起陳寡婦,三來下就扒了她的衣服,陳寡婦一對雖然下垂卻無比碩大的*就呈現在了月光下。王來福就跟個一天沒餵奶的奶娃子似的,一口就吞了上去,另一隻手不忘揉搓著另一個*擠壓出各種形狀。
陳寡婦賣力大喘氣,又叫又喊,淫、蕩無比。
蔡國雄只覺得懷中的人兒動了下,他反應神速,一手捂住她的嘴不動,另一張大掌也不顧分開倆人的前胸後背了,直接蓋在了鳳小妹的眼上。
鳳小妹本就在閉目養神,這男女歡、愛的聲音一響,她就睜了眼,哇!刺激!鳳小妹正想調整坐姿好好欣賞一番,卻陡然被蔡國雄捂住了眼。鳳小妹大急,雙手拼死扒拉開遮住雙眼的那隻大手。扒拉不開,鳳小妹索性張嘴咬上了蔡國雄捂住自己嘴巴的指腹。
蔡國雄吃痛,又怕鳳小妹鬧的動靜大,被那倆人注意到,大家都難堪,最後只得咬咬牙將鳳小妹整個的抱在懷裡,照樣捂了嘴,只不過鳳小妹的腦袋卻被他按偏在懷裡,掙也掙不脫,除了擋在鼻前的軍裝什麼都看不見。
鳳小妹大恨,但倆人體力身形差距巨大,鳳小妹除了氣的發抖卻也無可奈何。
這邊也就這片刻的功夫,那邊已經從上半身轉戰到下半、身去了。
這好巧不巧,此時倆人就趴在蔡國雄藏身草堆斜對面的草堆旁,王來福的情緒高漲又急迫,這樣的天干這事似乎也不冷似的,他快速的脫了褲子,掏出自己的東西就對準了陳寡婦撅起的屁股。
哧!
全根沒入,陳寡婦舒服的大笑,“讓老孃好好瞧瞧,你到底是狼狗還是土狗!”
“老子是藏獒!”王來福鬥志昂揚,pia;pia;pia狂扇陳寡婦的屁股,“真是條耐操的母狗!”然後臀部用力,大力的頂、弄了起來。
吭哧,吭哧,倆人抽查的聲音巨大,各種不堪入耳,淫穢的謾罵聲在荒野之中肆無忌憚的響起。
蔡國雄到底是個正常爺們,你說在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下能沒反應嗎?
不能!
即使他老實巴交的閉了眼,但方才已經盡收眼底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以及不絕於耳的倆人*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