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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連續洗了兩個月的碗後,掌櫃的發現她洗碗總是比別人洗得快,而且洗得乾淨,於是把她招來細問,一問一答之下才發現這姑娘人機靈,而且長得還不錯。於是便把她調去做雜役,也就是現代的客房服務。在連續收拾了幾個月的屋子後,終於我們楚涵涵小姐再次升職,成為了品香樓的跑堂,也就是端盤子小姐。
雖然還是幹著最底層的工作,一樣的起早貪黑,拿著微薄的薪水,但至少不用在大冷的天去碰那刺骨的冷水了。
此時此刻,她正趴在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哀嘆。掐指一算,來到大溯已經整整兩年了,兩年啊!兩年的時間已經足夠長,長到能夠完全磨平一個人的意志。
在品香樓的這一年裡,她雖然十分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工作,也從洗碗工升職為服務員,可是,當初離開家門時的那番豪情壯志卻沒有絲毫進展,此時她已經完全如溫水裡的青蛙‐‐就快要被煮死了。
&ldo;我不要當青蛙……我不要當青蛙……&rdo;楚涵涵趴在桌子上碎碎念,邊念邊用手捶著桌子,以顯示自己的不甘。
&ldo;小涵你趴在那兒唸叨什麼呢?快去給二樓天字號的貴客參茶。&rdo;郝掌門正在低頭打算盤記帳,聽見楚涵涵的哀嚎,就抬起頭來叮囑她一句,又低下頭繼續算帳。
&ldo;噢好。&rdo;聽見郝掌櫃的吩咐,楚涵涵立馬收拾起自己的小情緒,拿著茶壺朝二樓跑去。
二樓天字號雅間內,有兩人臨窗而坐。
一位金髮碧眼面板白皙,五官深邃,渾身上下充滿了異域風情,然而卻穿著一身大溯的服裝,顯得有些不協調。另一位頭髮高束,黑髮黑眼睛,一身墨紫袍服,風流倜儻,正是一位大溯貴公子。
桌上擺的茶已經涼透了,卻一口都沒被動過。兩人都微鎖眉頭,一直沒有交流,偶爾眼神交匯在一起,也只是一瞬就錯開。
餘銘巖一隻手在桌上敲著,暗罵餘小六這小兔崽子磨嘰,找個人半天都找不來。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呼聲。
&ldo;公子不好啦!王議官突然中風了!現在正躺在家裡不省人事!&rdo;一名十五六歲的小童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打破了兩人之間詭異的平靜。
小童正在那兒喘氣,腦袋上就被扇子啪地敲了一下。
&ldo;哎呦&rdo;
&ldo;誰不好啦?誰不好啦?你公子我可好得很。&rdo;
餘小六兩眼淚汪汪,默默腦袋,&ldo;公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我叫你不好好說話,咦,王議官中風了?&rdo;
&ldo;對呀對呀,躺在床上直哆嗦呢,我看他沒個十天半個月是醒不過來了。這可咋辦呀公子?&rdo;
&ldo;這老東西,怎麼早不中風晚不中風偏偏這個時候中風,這不是玩我嗎?現在能怎麼辦?趕快再去找呀!&rdo;
&ldo;可是公子,這鴻都城內會西語的議官統共就那麼幾個,沒被其他商號聘用的就只有王議官了,我現在去哪兒找呀?&rdo;
&ldo;what happened?(發生什麼事了?)&rdo;另一邊的外國青年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看他們兩個的模樣,也知道出什麼事兒了。
&ldo;說什麼呢這是。我們又聽不懂他這鳥語。公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rdo;
&ldo;怎麼辦?我能知道怎麼辦?&rdo;餘銘巖又拿摺扇在餘小六頭上使勁敲了一下,恨恨地瞪他一眼,轉過頭去看著外國青年,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