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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了你的皮做我的馬鞍,拆了你的骨頭當我的鼓槌,用你的頭顱,做一盞酥油燈。”朱讓槿聽說過一些奴隸主用戰俘或處死地罪奴做過這些東西。可是這樣血腥的話從拓拔嫣然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口中說出來,實在令人如墜冰窖,全身發冷。拓拔嫣然笑的很甜蜜,笑容說不出的嬌俏,襯著她唇邊的鮮血,和這惡毒地語言。構成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畫面:“我的情郎,當你享用我的時候,是不是把它也當成了我的綿綿情話?你一定很開心我愛你、愛的這般死心踏地吧?”朱讓槿駭然退了一步,喃喃地道:“我……我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根本沒有碰過別的女……”他腦中靈光一閃,忽地驚叫道:“夢璃?這件事你怎麼知道的?嫣然,告訴我!”他的目光在這一刻也忽然變了,凌厲地盯著拓拔嫣然。父王既然認定是他幹下了這件醜事,把這當成有辱門風地奇恥大辱,連繼續追查下去的勇氣都沒有。就一定會竭力遮掩這件事,哪怕是王妃,父王都未必會告訴她,嫣然又怎麼可能知道?拓拔嫣然格格一笑,歪著頭俏笑。輕輕地鼓掌道:“終於學乖了,我還沒問,你就招了!骯髒、無恥!朱讓槿,你們都是大明皇室的子孫,她是你的族妹呀。你揹著我找女人,而且還是自已的妹妹,你這個衣冠禽獸!”朱讓槿盯著她。眸子裡也是一片寒意,雙手十指緊緊扣住了木欄,指節都已繃地發白,他不答拓拔嫣然的話,只是森然追問:“夢璃有身孕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嫣然,你先回答我!”“我怎麼知道?哈哈哈!我怎麼知道?我恨不得自已永遠都不要知道!”拓拔嫣然憤然道:“夢璃死了,我還不知道和你有關,酒席散了我就回了客舍。幾位土司夫人回來議論起來。我才知道你成了嫌兇!朱讓槿是我挑中的男人吶,是天下無雙地奇男子,他才智高絕、重情重義,怎麼會幹這種事?我這個傻女人當然立即跑出去為他奔走啦。我去後宮打聽訊息,知道按察司載走了夢璃的屍身,就料到他們一定會驗屍,便立即派人攜重金去找忤作。按察司一共有四個忤作,我不知道陸大人要召誰,每人都出了三十兩黃金,只要討個訊息,隨時知道案情的發展,以便營救你出來,呵呵呵,朱讓槿,我買了一個好訊息呀!”拓拔嫣然搖著頭,眼淚止不住地流,她忽然爆發地尖叫起來:“我恨你!朱讓槿!我拓拔嫣然瞎了眼睛!”她說著猛地並起二指,狠狠地向自已地眼睛戳去。朱讓槿大吃一驚,猛撲過去,身子砰地一聲重重地撞在欄柱上,他也顧不得了,探手出去一把握住了拓拔嫣然的手腕,把她帶了過來。拓拔嫣然恨極了他,一張嘴又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腕。朱讓槿一動不動,就那麼看著她,唇邊慢慢勾起一抹笑意。“嫣然,你一直沒來看我,我心裡還在奇怪,你本該是第一個來的,原來你一直在外面為我奔走。外表柔弱如水,心中性如烈火,你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拓拔嫣然!紅粉骷髏。在我朱讓槿眼中皆如糞土,除了你。我朱讓槿沒有挑錯人,嫣然,你也沒有挑錯人!”拓拔嫣然仍然死死咬著他的手,眼神卻一陣鬆動,透出一股惹人憐惜的軟弱和深怕受傷的懷疑,就象一隻既想逃開、又想親近,還帶著幾分警惕的小動物。朱讓槿輕輕笑起來:“嫣然,你地牙齒真尖,咬痛了我了,可是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拓拔嫣然的嘴慢慢鬆開了,朱讓槿沒有縮回手,任由血順著手腕淌下去,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牢房中靜謐的好象能聽清鮮血落在地上的滴嗒聲。兩個獄卒站在遠處,沒怎麼聽清兩個人的談話,但二人的舉動卻看在眼裡,兩人不由驚呆了,他們抬頭看看那個叫巴旺的巨漢,那人仍然平穩地站在那兒,臉上地肌肉就象是岩石雕刻的似的。沒有一絲動靜。“夢璃確實死了,她也確實身懷有孕,我的玉佩在她手裡也不假。玉佩是我的,你沒有因為我的玉佩在她手裡,就相信我是兇手。孩子不知道是誰地,你怎麼就認定了是我?”拓拔嫣然的眼神也迷惑了。怔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