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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她自己也明白這一點,所以瞬間爆炸:「你什麼意思?!怪我?明明是因為大家一起動手弄掉了它的毛它才生氣的!憑什麼讓我背這個鍋?」
杜一鳴:「沒怪你沒怪你……」
鬱珩故作驚訝:「我沒說是你啊,為什麼要自己對號入座?」
聶雨濃怒目而視:「你!」
杜一鳴攔在兩人中間:「消消火消消火,咱們明天就去武當山了,沒必要再爭這個……」
但就像往常一樣,他越勸,聶雨濃越是氣急敗壞:「你非說是我的錯,那明天我們一起去負荊請罪可以吧!我找那隻鳥道歉,你找文靜道歉,敢不敢?就怕有些人道歉也只會火上澆油!」
鬱珩:「……」
鬱珩不說話了,聶雨濃也不再緊追不放,轉而若有所思道:「這小孩在靜虛宮長大,輩分高,靜虛宮的道士們都聽她的也就算了。為什麼鎮上的人也這麼喜歡……不對,不光是喜歡,是有點討好她?」
他們一開始聽到那群小孩吹牛說要怎麼針對他們的時候,還以為是在吹牛或是開玩笑。
沒想到晚上去一家老字號吃飯時,那家老闆老闆娘真的對他們態度特別差,就差直接把他們掃地出門不接待了。
老闆的小孩生怕他們不知道原因,又是衝著他們做鬼臉又是打電話跟人說討厭鬼到他們家吃飯了。
就很離譜!
趙導點頭說道:「的確有點奇怪。」
小孩子會討厭朋友的敵人,大人一般不會這麼單純。
鎮上的人能為了文靜生意都不做了。
這裡頭肯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原因。
這天夜晚,因為第二天一大早要去爬山,嘉賓們都早早洗漱休息了。
鬱珩在夢裡夢到穿著道袍的小女孩騎在自己脖子上,兩隻手揪著他的頭髮哇哇大叫:「綠毛怪給我等著!要你好看!!!」
硬生生驚醒。
一時沒了睡意,他摸著痠疼的脖子走出酒店,沿街漫無目的地走動。
小鎮雖然不像一二線大城市那樣繁榮,但因為是世界級的旅遊景點,鎮上各種公共設施都很完善。
這個點街上已經看不到什麼人了,只有行道樹上掛著的彩燈在靜靜地閃爍著,與街上大大小小的廣告牌遙相輝映。
鬱珩單手插在兜裡,沿著栽滿柳樹的河道往前走。
夜風拂過,河面上星光浮動。
鬱珩無意中瞥見,索性停下了腳步,一隻手搭在欄杆上,看著下面靜靜流淌的河水走神。
忽然有人說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小師祖,夜裡這麼冷,你不多穿件衣服,一會兒回去師父他們肯定要……」
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你真囉嗦!」
鬱珩剛剛做夢都是她,短時間內對這道聲音敏感得很,絕不可能認錯——是文靜。
他看了一眼手機,顯示馬上就凌晨一點了。
她這個年紀的小孩應該八九點就睡覺了吧?
她為什麼這麼晚不睡覺?
靜虛宮的道士居然也不攔著她,還陪著一起跑出來?
他們要幹什麼?
鬱珩往黑暗處藏了藏,悄無聲息地注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很快,他就看到了形影不離的小孩和那隻成精的鳥,她背上背了一把跟她身形相符的小劍,身後跟著一個道士。
顯然就是剛剛叫她「小師祖」的人。
被文靜打斷了他的話之後,他安靜了兩秒鐘,又忍不住碎碎念起來:「小師祖,要不我把外衣脫了給你穿上吧?夜裡有點涼,你要是病了……」
文靜不耐煩地說:「閉嘴!你再囉嗦就自己回道觀去,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