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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閉嘴。”
師弟贊迪克那時候還不在,要是他在的話學者的名字應該會有更多選擇,比如之後提及取名一事,他沉思一會給出的“遺蹟獵者”就擴充套件了學者的取名範圍。
總之,學者這種生物的常用名就變成了清心,可以讓學者坦坦蕩蕩的寫在研究報告後面,可以讓她在仙舟羅浮以化外民清心自居。
否則在來到仙舟羅浮的第一天,學者就會坦然的在她砸出來的坑裡對著雲騎軍說:“我是個學者,姓名未知。”
高空墜物加上砸死了人,按理來講第一天學者就會鋃鐺入獄,頂多看在她沒有畏罪潛逃的份上減一點刑期。奈何她砸死的人是被追捕的豐饒孽物,讓她當了高空墜物的是仙舟人信仰的巡獵星神嵐。
豐饒孽物已經在帝弓司命的辰矢下死去,被當了投擲物跟辰矢一同撞下來的女性頭生龍角,現在盤腿坐在坑裡,一隻手撐著臉,一隻手在把玩一個箭頭。
雲騎軍看著沒想著自己爬上來的疑似持明女性,只能先派人下去將人帶出來,然後上報給自己上司。
帶人上來的時候還聽見人和和氣氣的在問:“這坑,應該不能算我破壞公物吧,畢竟我是被丟下來的。”
“要不是跟人學了一手套盾,人都得碎在這坑裡。”
最後是沒算。
一開始就沒想著算,畢竟人是被帝弓司命丟下來的,就是過程聽得仙舟幾個高層表情差點沒繃住。
手裡拿著帶有帝弓司命氣息的箭頭、頭生龍角、身上還披了一層巡獵祝福的女性很誠實的交代了自己成為高空墜物的原因:“做夢的時候看見一個沒見過的半人馬,什麼都沒想就追了上去,然後追上了,之後就跟著半人馬跑了一段時間……”
在提及她眼中的半人馬的人稱代詞時,她思考了一會,斟酌著用了“祂”,而不是“它”。
“看見祂射穿了幾個星球,又被祂嫌棄我跟著祂不幹活,就……我在夢裡還打工了。”
那是一段很辛苦的日子,對於學者而言,敵人是殺了還能活的、成群結隊的,隊友是一般看著的、沉默架弓沒幾次真的射出來的。
夢裡殺得血流成河的學者累到極致什麼都不想,看到半人馬了就撲過去掛在祂馬背上,眼睛快閉上了還得掙扎著給祂套個盾、確保自己龍尾巴纏緊了不會掉下去才能睡死過去。
兩個輸出相遇必有一輔。
但當輔助還打輸出是真特麼累啊。
一想起自己在夢裡還得給不知名半人馬打工,還得跟著祂指哪打哪。即使在夢裡她覺得自己賊強可以把目標殺得乾乾淨淨片甲不留不會誤傷任何一個非目標,不久的將來還可以跟半人馬一樣輕鬆爆星,這夢也還是忒累了。
“我為什麼還沒醒?”
每日一問。
想不明白的學者在夢裡空茫的大腦就會指揮著她的雙手摸一摸半人馬,就跟摸自己的神之眼和草龍阿佩普一樣,然後疑問就會自動格式化。
學者:安詳jpg
這段經歷描述出來就是仙舟高層聽到的:“打工的過程相當累,沒工資就算了現在想起來還沒吃的,唯一的工作福利就是摸半人馬,就連睡覺的時候都得給祂套盾還怕祂將自己甩下去。工作內容是祂指哪我打哪,敵人還是帶復活跟叢集特性的,就算我做夢套的是遊戲深淵模式,也不至於隊友就只是看著吧?!”
“祂為什麼只是看著啊?!”
持明族的女性痛苦的,“誰家的破遊戲除了隊友只是看著,還能整出來敵人裡面混刁民的操作啊?!一片紅裡出來幾個綠色友方,要不是技能分敵我,我一槍一槍戳要戳到什麼時候!!”
“咳,那麼帝弓司命為什麼會將你送下來呢?”
“我說我得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