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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嫣聽著她說這些話,氣得渾身沒勁,可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特別是在莫南澤面前,感覺丟臉又難堪。
可白錦初越說越起勁:「說不定集團裡就有你的老相好,之前被你傷害過,現在看你嫁得好,心裡不平衡,所以報復你。」
素嫣憤怒:「證據呢?」
白錦初嗤笑:「除了這個原因,還能是什麼?又不是澤哥的仇人,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澤哥不喜歡你,他的仇人不可能殺你。」
素嫣隱忍著,緩緩道:「白小姐,你這麼能編,不出書就太屈才了。」
白錦初還想說話,「我……」
而一旁的莫南澤早已黑了臉。
他握住白錦初的手腕,聲音低沉冷厲:「你跟我出來。」
白錦初感覺到莫南澤握她手腕的力道十分強勁,幾乎要攆碎她骨頭似的,暗湧的怒意盛然。
她故作淡定,笑容可掬地跟素嫣道別:「你好好休息,我跟澤哥先……」
「離……離開……」她話還沒說完,被粗魯地拽著走出病房。
素嫣緩緩閉上眼,她把頭縮排被子裡,忍不住一抖一抖地抽泣。
她那永遠過不去的曾經,就像恥辱柱釘在她的生命裡。
令她感到自卑,恥辱,骯髒,配不上莫南澤。
莫南澤這樣的男人,是永遠不會喜歡像她這種女人的。
她到底在期待什麼?堅持什麼?
病房外面的長廊盡頭。
莫南澤把白錦初狠狠一甩,扔到了牆角處。
白錦初撞得肩膀生疼,吃痛地皺著眉頭,揉了揉被握得快碎的手腕,撒嬌道:「澤哥,你怎麼了?弄疼人家了。」
莫南澤叉著腰仰頭深呼吸,被氣得渾身不舒服,緩了好片刻才說話。
「你的素質呢?你的教養呢?都丟哪去了?」
白錦初故作糊塗,「我……我怎麼就沒素質沒教養了?」
莫南澤沉下臉,一字一句:「揭人醜聞,挖人短處,當面奚落對方痛處,這就是你的教養嗎?」
「那我只是懷疑她被暗殺是感情糾葛而已。」
莫南澤眸色暗沉,聲音猶如冰窖寒氣,冷如刀刃,一字一句怒斥:「感情糾葛就四個字,不需要你長篇大論。」
白錦初嘟嘴,「澤哥,我知道錯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說話不經大腦,你別生氣好嗎?」
這是說話不經大腦嗎?這明明就是故意用語言傷害素嫣,人身攻擊。
莫南澤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繼續往外走,邊走邊交代:「我叫人送你離開這裡,以後別來了。」
白錦初掙扎抽手:「澤哥,我不走,我才剛到,我要在這裡陪澤哥。」
「我不需要你陪。」
「澤哥,你放開我,我不走。」白錦初像小雞一樣被粗魯地拎著走,她的掙紮起不了任何作用。
白錦初大哭起來,路上巡邏的隊伍都看懵了。
白錦初眼見掙脫不了,便怒問:「澤哥,你是不是喜歡素嫣了?」
莫南澤腳步一頓,整個人愣住。
像被電流擊中,一瞬間的心臟麻痺,有些驚慌失措和不安。
在他失神之際,白錦初掙脫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邊擦眼淚邊指責:「澤哥,你對得起我嗎?」
莫南澤瞪著白錦初,不耐煩道:「我怎麼對不起你?」
白錦初楚楚可憐地擠出眼淚,哽咽傾訴:「我們從小到大都兩情相悅,互相喜歡對方,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雖然你沒有向我表白過,但我為你守身如玉25年,拒絕了成百上千的好男人。」
「而你呢?」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