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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義問趙普今後有什麼打算。趙普回道:&ldo;我打算西去洛陽了此殘生……&rdo;
趙光義嘆道:&ldo;趙兄韜略過人,如何能在洛陽默默度日?&rdo;
趙普搖頭道:&ldo;可在皇上的眼裡,趙某已是老而無用了!&rdo;
&ldo;不行!&rdo;趙光義突然言道,&ldo;我定要去與皇上理論!&rdo;
趙光義真的去找趙匡胤理論了。理論的具體過程和內容無人知曉,但有一個結果卻天下皆知:趙匡胤任命趙普為檢校太尉兼河陽三城節度使,治所在孟州(今河南孟縣,位於洛陽東北約一百里處)。
趙普對和氏玩笑道:&ldo;看來皇上還是照顧我的,知道我在洛陽有一處私宅。&rdo;
和氏也玩笑道:&ldo;是呀,老爺,到了孟州之後,你去洛陽就方便多了!&rdo;
看上去,趙普已經不再怨恨趙匡胤了。但有句俗話說的好:人心隔肚皮。趙普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和氏也是無從知曉的。
這一年(開寶六年)九月,趙普攜和氏等一家老小離開汴梁前往孟州赴任。趙匡胤沒有送行,朝中大臣也多半沒有送行,只晉王爺在汴梁北郊設宴為趙普餞行。
晉王爺是趙光義。就在趙普離開汴梁前不久,趙匡胤下詔,冊封趙光義為晉王。詔令中還明確規定:晉王位在宰相之上。看來,趙普一去,宰相的職權也頓然縮小了許多。
趙普對趙光義的餞行深表感謝。趙光義輕言道:&ldo;趙兄何言謝字?你我同朝共事多年,親如手足……趙兄這一去之後,我還真有一種人單力孤之感。&rdo;
趙普言道:&ldo;如果王爺不嫌棄,趙某定時常回京與王爺把酒敘談。&rdo;
&ldo;如此甚好!&rdo;趙光義連忙道,&ldo;晉王府的大門永遠對趙兄敞開!&rdo;
趙普又似乎漫不經心地言道:&ldo;王爺,皇上恐怕不歡迎趙某時常回京啊。&rdo;
趙光義言道:&ldo;皇上是皇上,本王是本王,皇上不歡迎你,本王歡迎你不就行了嗎?&rdo;
餞別之後,趙光義執意要再送趙普一程。因孟州距黃河不遠,趙普此次西去是乘船而行,所以趙光義就一連送了二十多里,一直把趙普一行人送到了黃河邊。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趙普臨行時,站在船頭對趙光義抱拳道:&ldo;王爺今日相送之恩,趙普終生不忘!&rdo;
趙光義高聲言道:&ldo;趙兄別忘了常回京城來!&rdo;
趙普所乘的船隻越行越遠了。趙光義不知道的是,挺立在船頭的趙普正在自言自語道:&ldo;我決不會善罷甘休!&rdo;
和氏也沒聽見趙普的自語,但她看見了趙普的目光。她跟在趙普身邊多年,還從未見過趙普有如此冷酷無情的目光,那目光直直地射向趙匡胤所居住的地方。
趙匡胤私密生活全記錄
第十部分 那江山與美人本可成為王爺您的
趙普離開汴梁之後,趙匡胤一下子感覺到輕鬆多了。朝中沒有了趙普,也就沒有人再會故意與他趙匡胤頂撞、爭執了。所以,據說趙普攜家小走出汴梁城的時候,趙匡胤曾不自覺地長吐了一口氣。
但是,趙匡胤不管承認還是不承認,他都覺得,在趙普離開的日子裡,他心中又油然生起了一種很明顯的失落感。趙普在朝中的時候,他遇著棘手的問題了,就會把趙普喚來詢問,而趙普還往往不會令他失望。現如今,趙普不在朝中了,他遇著問題喚代宰相薛居正、呂餘慶或別的大臣來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