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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說錯啊,他確實不怎麼專心,他一雙眼只想吞了你。”聞人想到那個姓廖的眼神!他就想伸出兩隻手指把它戳爆。
“我……他……”湜澄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就算他眼神太過熱絡……”這一點她實在不得不承認,但是人家在言詞上、動作上也沒侵犯到她,總不能給人家臉色瞧吧?更何況她很想接到這個案子。“你也不該那麼無禮!”
“我無禮?”聞人開始不爽起來,他沒回去收購這家公司,或把它搞垮,那個姓廖的就要偷笑了,還敢嫌他無禮?!
難道要任自己的老婆被輕薄了,才可以吭聲啊?
“我就說不要你來的,你是大老闆,往往都是人家去找你要工作的分,可你要知道,今天是我們去跟人家要工作,我的工作室需要這個案子。”
“我不懂這個案子有什麼重要,就算傳廣不給你做,還有其他許許多多企業,工作多得是。你想把工作室的業務範圍,擴大到有規模的企業,這我可以幫你,何必委屈……”
湜澄深吸口氣,這個動作讓他停了下來!他感覺她似乎要發飆了,果不其然──
“你還是不懂,是不是?”她嘆了口氣,彷佛在跟初出社會的後輩說話,語調裡還帶著耐心。“在社會上做事沒有不委屈的。如果不能承受,我也沒有辦法帶領這個工作室往前,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不會逃避。”
“我瞭解你很喜歡你現在的工作,可是我不要你……唉呀!誰都不可以用那種眼神看你啦!”他說不過她,開始使牛脾氣。
不過,湜澄可不是隨便就能被唬弄過去的。
“我只能說,你想太多了。我總不能因為要滿足你的大男人主義的想法,就不去接觸客戶吧?”
“我才不是──”大男人主義!
他住了口。或許吧,是有那麼一點啦,但是這女人難道一點都不能體諒,那是因為他愛她,他怕失去她啊!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啊?”這話語氣就哀怨了。
這話語是帶著撒嬌的意味,但聽在已經火大的提澄耳中倒成了抱怨,她氣呼呼地說:“有沒有你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心裡有個人,長得豬鼻子、豬嘴巴,根本是個豬頭!你說那個人是不是你啊?”她眯著眼睛說完,隨即掉頭走掉。
聞人被罵得張口結舌,不敢相信他剛剛被罵豬頭了!
如果房子已經會漏水了還連夜下雨,那就會悽慘落魄。而湜澄感覺自己就像那個屋子漏水淋了整夜雨,末了還遇到土石流的可憐蟲,漫天烏雲跟著跑的那種。
昨天因為跟聞人吵架,他就這樣消失了蹤影。下了班她賭氣不去歡喜樓吃飯,他竟連通電話都沒有,晚上準時把孩子送回來,也沒上樓就開車走了。
害她整晚念不下書,也睡不好覺,除了槌著他的枕頭出氣外,半點轍也沒有。
今天她一早就起床,送孩子去上學,但是一整天都沒有工作效率!就連線成傳廣的案子都沒能讓她開心一下。
眼看孩子們放學的時間到了,她實在不能肯定聞人會去接孩子,所以她就跑來了。但是──
“羅小姐,好久不見。”劉老師親切地打著招呼。“上次看到你先生我才知道你結婚了,原來以諾……”
“我沒有結婚。”
湜澄粗魯的打斷老師的寒暄,搞得老師尷尬得接不下去。她想她的理智是被偷走了,才會冒出這種話。
結果林志青的媽媽解救了劉老師。“劉老師,你幫我約到了沒?聞人先生肯不肯見我們了?你如果不幫幫我,我們就慘了啦!我已經為了這件事,被我先生罵了很久。”
湜澄看著硬是擠到她與劉老師中間的胖女人,自動後退兩步,打算就這樣走人。“以諾、薇寧!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