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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蕭府張燈結綵,喜炮震天。在各種前呼後擁,旗鼓開路下,蕭晚手捧著欽點皇聖詔,足跨金鞍白駒,風風光光地歸了府。
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洗心革面金榜題名!蕭晚在激動的同時,回憶起了前世荒廢的時光和紈絝的遊手好閒,不禁為自己今生這兩個月來的熬夜努力淚目了起來。
若是前世,她也這般奮鬥努力,光宗耀祖,蕭家又怎會落得滿門抄斬的慘境……
“晚兒!”
在望見蕭玉容和陳太公一臉急切地等在門口時,蕭晚連忙勒住韁繩翻身下馬,疾奔到了兩人的身前。她屈膝而跪,將欽點皇聖詔遞到了兩人面前。
“娘、祖父,晚兒未負你們希望,已金榜題名歸來。”
沒想到兩個月前還是紈絝子弟的女兒,竟變得如此出眾,蕭玉容心裡又歡喜又自豪。她連忙扶起跪地的蕭晚,拍了拍她的肩道:“不愧是孃的好女兒。走,進屋去吧。”
想到蕭晚累了一日,神色疲憊,蕭玉容並沒有在今日邀請賓客慶祝蕭晚高中,而是細聲叮囑了她一番後,就讓她回房好好休息。
蕭晚卻在蕭玉容和陳太公離去後,目光一眨不眨地望向了默默在旁凝望著自己的謝初辰,完全忽略了一旁同樣早早等候在門口,臉色複雜的季舒墨。
“初辰,你身子未好,怎麼出房了呢!”蕭晚擔憂地走近,嗔怪地說,“昭兒,你怎麼不好好照顧你家公子!小心本小姐扣光你的月錢!”
昭兒無辜地驚呼:“是公子非要在外面等小姐,我怎麼勸也不聽……您不知道,公子他脾氣擰得很,除了小姐您的話,他根本不聽其他人說的……”
想到蕭晚一夜未歸,謝初辰提心吊膽了一晚。此刻,被昭兒說得臉頰微紅,他支支吾吾道:“妻主,不怪昭兒,是我要等你的……”
說著,他羞澀地抬起了眼,正對上蕭晚燦若星辰的溫潤雙眸,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被這鋪天蓋地的溫柔完全吸入了進去。目光水汪汪地輕眨著,他嘴角輕揚,高興地開口:“恭喜妻主,金榜題名。”
這樣柔暖的恭賀比任何人說得都讓蕭晚精神百倍、振奮十足,她喜氣洋洋開口,剛要說話,卻被謝初辰握住了手腕。
他驚呼道:“妻主,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蕭晚低頭看了看右手心,只見手掌中有著幾道青紫的韁繩印。這點小傷對她來說早就不算什麼,畢竟現在剛見到謝初辰,蕭晚尤其興奮,總覺得自己有說不盡的話想要告訴他。
“初辰,謝謝你陪我度過了我最艱難的這段日子。現在,我們——”
謝初辰卻緊張地驚呼著:“妻主,這傷要上藥,落了疤不好!”說著,他急急地拉著蕭晚朝著梅園走去,以至於蕭晚剛欲說出口的話悶在了嘴裡。
望著謝初辰忙前忙後地為自己包紮著,一臉小心翼翼和擔憂,蕭晚樂滋滋地眯起眼,回憶起了那句千古名言。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如今她已金榜題名,功成名就。這洞房花燭夜是時候該辦起來了!
正醞釀著如何順理成章地撲倒初辰,彼此互相探討著小黃書之妙時,蕭晚瞄到了謝初辰床邊的那副古舊的畫卷。
在她未和謝初辰同住前,這張畫卷,謝初辰時時刻刻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邊。但謝初辰受傷養病後,蕭晚時時刻刻地守著謝初辰照顧著他,倒是沒再瞧見。如今,又見這畫卷出現在了床頭,蕭晚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了起來。
她曾問過謝初辰,這名救命恩人是誰,卻因為季舒墨的突然歸府被迫打斷了下來。
後來,她曾經有幾次想追問謝初辰,卻又惶恐自己再度揭開他的傷疤,或怕聽到一些自己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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