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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邊咳嗽著一邊捏著耳朵單腿跳著,這下子于思秦感覺自己完全清醒了。
「你怎麼了?」蘇舒的臉出現在洗手間門口,看著于思秦狼狽的樣子不解的問。
「咳!咳!都是你們剛才忽然叫我叫的,我猛地抬頭,結果耳朵進水不說,頭還被水龍頭磕了一下……」
蘇舒將一條毛巾遞給兀自用衣服擦拭的男人,回想似的偏了偏頭,「我剛才叫你了麼?」
「叫了啊,咳,兩次。」沒有發覺任何不對,于思秦擦完臉開始擦自己的頭髮。
蘇舒沒有繼續那個話題,相反,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耳。
「那裡,有什麼東西。」
于思秦反射性的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右耳,將毛巾拿下來一看,那種淡淡的薄紅……他的目光挪向洗手檯上被自己放在那裡的水杯,口紅麼?
自己剛剛抹嘴的時候,有將那口紅擦到耳朵上麼?
于思秦的視線忽然挪向自己剛剛用過的洗手池,伸手將塞子拔掉,水流隨即打著小小的漩渦旋入下水道,旋轉的水流發出「吸吸」的聲音,水面退下,露出光光的瓷質池面。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重新繼續手中的擦拭動作,三兩下將頭髮擦乾,除了右邊的耳朵還有些堵脹的感覺以外,于思秦感覺自己終於慢慢有了精神。
雖然胃還在不斷的抽痛,可是他現在感覺自己很清醒,格外清醒,清醒到他有了一種奇怪的錯覺:現在才是現實,而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做夢而已。
將毛巾扔在洗手池內,于思秦隨即一邊回頭一邊出了洗手間。
關門的瞬間,他總覺得似乎又聽到了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還是右側的耳朵,聲音很弱,就像透過水麵而來,悶悶的。
他把那個聲音歸結為自己暫時性的神經過敏。
「還吐麼?」一進門就聽到有人詢問的聲音,問他的是那個警察。
「沒事了。」于思秦點點頭,習慣性的笑笑。
「大家現在一起聚在一樓比較安全。」宋鵬程是這麼說的。
他們三個現在坐在客廳,透過客廳開放式的設計,他們可以隨時看到對面房間的兩個女人以及樓梯、正門的情況,看起來確實是個好主意。
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蘇舒習慣地向懷裡摸煙盒,他不吸菸,不過卻喜歡看煙霧漸漸散去的樣子,每當想點事情的時候他都習慣點一支煙,看著煙糙燃燒出的煙霧,彷佛心裡那些想不通的東西也能雲開霧散一般。
不過這回他摸了一個空。啊,他把身上的煙送給那個老人了。
代替香菸原本在他懷裡的位置,他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才發現竟然是那名老者代替煙錢強行塞給他的報紙,當然,還有他出於職業道德,丟下摩托車也沒敢丟下的最後一封信。哪怕他就是因為這封信碰到今晚這件事。
報紙和信都濕了,蘇舒頓了頓,將信重新塞回懷中,然後雙手捏起那份報紙,小心翼翼的將它攤開在自己面前的餐桌上。
「那是什麼?」看到蘇舒的動作,于思秦忽然問。
「報紙而已。」蘇舒道。
「你……你還真有興致。喂!給我們讀讀報紙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于思秦提了這樣一個建議。
蘇舒抬頭看了一下宋鵬程,看到他沒反對,於是開始念報紙。
那名老者塞給他的不是什麼大報社出版的嚴肅正經的財經報紙,除了有一版是簡單的新聞摘要以外,剩下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道訊息。
蘇舒念著,想起了自己單位的同事,記得往常都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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