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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殺氣出現在身上反而是大大的不協調。“那在下也是好奇,大年初一前日,唐姑娘明明有機會逃離,為何又不走了呢?”
“沒揪出背後那隻手,我到底心不甘。一日不明白,便覺得始終有把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連睡覺也不踏實。”說著,唐糖比了比自己的脖子,又惹得穆陽一聲輕笑。
“怪不得。在下聽說,唐姑娘在王府日日睡至午時,一到我府上卻每日醒得起早,原來是在下的錯,在下只得向姑娘賠不是了。”
“穆公子,我有個問題始終不解。”唐糖緊緊的盯著穆陽,斂了笑意,她攥緊了拳頭,動了動唇,半響終是問道,“不知穆公子與月王爺究竟是何關係?”
穆陽上揚起嘴角,彷彿早知唐糖會有此一問,他修長的手指輕釦的桌面,在靜寂無聲的密室中顯得尤為清晰。那優雅的薄唇微張,彷彿含苞待放的粉嫩花瓣,略微低沉的嗓音拂過人心,帶著猶如春水般的和煦。只聽他輕聲道:“君落月是我的異姓表哥。”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不用天天呼喚落月了,他要是出場我一定會提前通知的,暫時沒他的戲份,又或者該說他被我這當媽的派到千里之外的去了,趕不回來……
下一章仍是繼續揭秘,秘密太多,一章講不完,囧
還有,都追到這兒了,就別霸王我了吧,我寫個文也不容易哇
第六十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友情提示:碼這章耗盡羽的大半腦細胞,如果親用一目十行的速度來閱讀此章,註定看得雲裡霧裡,不知所謂。所以,請字句斟酌著來看,如尚有不解之處,隨後還有落月番外和其他未解之謎,請耐心看完,非常感謝! “什麼!”唐糖噌的一下從椅上站了起來,瞪圓了眼睛,轉而在穆陽的微笑下又一屁股坐了下來,悶聲問道:“這件事他也知道?”
“他,並不知情。”唐糖剛放了心,穆陽卻又話鋒一轉,笑道,“不過,如今怕是知道了。”
“只要這事不是他策劃的,就行。”面對狐狸時,絕對不能裝兔子,否則絕對連撮兔毛都不剩。
“唐姑娘就不好奇,他既然已知你是被我請來的客人,為何過了這麼久還不見他來接你回去?”
“你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
“那唐姑娘可知,紫槐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紫槐,便是那紫衣男子?”
“正是。”
“我聽他喚我夫人,定是王府的人,就算不是王府的人,也該是專門替落月傳信的。”幾個來回,唐糖已然理清了思路,並且猜出了紫槐的身份。
穆陽拍了拍手,眸中透露出一絲讚賞,隨即又道:“紫槐此番來不為別的,卻是專為通知我,蒙國與豐裕朝開戰了。”
唐糖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她看著眼前的男子,既沒有作為第三國子民的幸災樂禍,也沒有身為君落月表弟該有的擔憂,反倒像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一樣。閒話家常,沒錯,就是閒話家常的平淡態度。她微微曲了曲手指,卻故作輕鬆的問道:“穆公子訊息了得,卻不知兩國開戰與我又有何干?”
“如果在下說,他被寶辰帝派往邊境與大將軍一同作戰對抗蒙國,不知此事與唐姑娘是否有關了呢。”穆陽的笑容謙恭有禮,唐糖卻如墜冰窖般手指發涼。
“你!”唐糖再也不能學穆陽保持微笑了,但凡遇到君落月的事,她的心總是一次次的被攪亂成一鍋粥。手指掐進掌心,她相信她現在的表情估計比哭還難看。“就因為豐裕朝只有他一個王爺,所以他非去不可嗎。”人都說刑場如戰場,但是他們又怎知,劊子手的刀是長了眼的,一刀下去絕不會劈下第二個人頭。而戰場上就連自家人都能砍了自家人,殺紅了眼,誰還顧得上哪個是王爺、哪個是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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