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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思考,千城雪繪還是決定先和沢田綱吉講這件事情,畢竟要是獄寺隼人在場,要是情緒一激動就比較難控制。
沢田綱吉眨眨眼睛,他環顧四周,確定某位大魔王不在附近,少年壓低了聲音,好像就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那我們從後門走…?」
千城雪繪說動就動,她和沢田綱吉繞過扎堆的同學,正要離開,銀髮少年的視線從實驗儀器上移到了兩位正打算偷偷溜走的人身上。
「……十代目,你們去哪兒?」
千城雪繪&沢田綱吉:……
所幸的是教室的嘈雜聲很大,沒多少人聽見獄寺隼人這聲。
沢田綱吉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獄寺隼人走近之後小聲道:「雪繪有話和我說,我們馬上回來。」
獄寺隼人略有些不好的預感,少年的視線在十代目和千城雪繪身上晃了一個來回,忍不住抿起了唇角,聲線緊繃:「是不能知道的事情?」
只是現在暫時別知道比較好。
千城雪繪沒說話,注意著老師的動向,迅速點了點頭。
在那一個瞬間,獄寺隼人的腦內閃過了無數種可能性。
「知道了。」彭格列的嵐守移開了視線,兩側略有些長了的劉海遮住了表情,「如果老師問的話,我會幫你們糊弄過去的。」
千城雪繪:「好耶!」
沢田綱吉:「辛苦了。」
這樣就是和沢田綱吉的獨處時間。
兩人成功的從實驗室脫離,到了走廊上,千城雪繪左右看了看,選了旁邊那一間空教室,這樣就算是老師發現了他們不在場也能立刻回去。
彭格列的十代目好歹也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人,但他還是為這次單獨的談話感到了緊張——她要說什麼?會說什麼?
作為擁有超直感的首領,沢田綱吉沒有任何的預感,這反而讓他更加侷促。
而作為另外一個主人公,千城雪繪毫無察覺。
「我迅速的和你說清楚情況,」她關上門,在空無一人的教室內面色嚴肅,「我昨天晚上在家遇到了幻術師,夜晚很容易放鬆警惕,最近讓大家都注意安全。」
沢田綱吉緊張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微怔:「幻術師…?」
千城雪繪雙手環胸靠在講臺旁邊,認認真真點頭:「嗯,大半夜的突襲,我猜可能是彭格列的敵人——不是六道骸哈。」
開玩笑,六道骸雖然髮型內個了一點,但他的審美還是在正常人水平線上的。
棕發的少年一瞬間表情變得特別愧疚,他和千城雪繪對視,眼眸中滿是擔憂:「抱歉…我沒想到這一點,你沒有受傷吧?」
果然如此!
千城雪繪心想還好沒有說自己差點被勒死,她拍拍沢田綱吉的肩膀,語氣輕飄飄:「我沒事,昨天棘及時回來,幻術師大概有所顧慮,所以撤離了。」
「不過危險係數還是很高,最近讓大家都注意安全吧。」
沢田綱吉的面色不好。
其餘的守護者好歹還有保護自己的力量,千城雪繪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國中生而已。愧疚感迅速席捲了少年的內心,如果不是當初他猶豫著、沒有明確阻止里包恩牽扯她進入彭格列,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幸好她的竹馬及時……
沢田綱吉突然意識到什麼,他略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稍等,你是說『回來』……?你們住在一起嗎?」
「對呀。」千城雪繪點頭,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爸爸媽媽出差了,這段時間棘都住在我家的。」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是青梅竹馬這種稍微進一步就會變質的關係。
沢田綱吉:……
彭格列十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