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頁(第1/2 頁)
她不太懂最後那句[成功了]指代的是什麼,看這裡的狀況和筆記主人的精神狀態,總覺得結局不是he的樣子。
狗卷棘點了點頭。
她看自己竹馬眼眸微闔,想到他在晚上被詛咒追了一夜現在應該很累了才對,正想詢問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千城雪繪突然又精神了:等一下,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記了!
她擺正了態度,語氣十分嚴肅:「棘?你什麼時候成了咒術師?」
狗卷棘驟然睜大了眼睛,少年微微向後仰了一些,這個問題顯然令他措手不及。
但千城雪繪沒打算放過他,還有些後知後覺的生氣:「雖然你沒有義務和我解釋,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和我解釋一下!」
咒言師眨了眨眼睛。
千城雪繪就在他面前不遠處,只要伸手就能碰到她——而狗卷棘確實也這麼做了,他掐了掐自己青梅的臉頰,指尖是光滑面板的觸感。
他稍微用了點力道,向著兩旁扯了扯。
「那你呢?你是怎麼知道咒術師的?」狗卷棘說話的聲音還有些沙啞,「還有,你的那位同學是義大利的黑手黨。」
千城雪繪:「!」
她的一半注意力在狗卷棘的手上,他的手上有道劃傷,傷口是新的,可能是剛剛被木頭碎屑劃傷,沒被發現。
少年見到她發呆,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千城雪繪慌忙移開視線,越心虛聲音就越小:「綱吉他們的事情我知道,不過他們都是好人。」
狗卷棘沒說話,對於[好人]這個評價,咒言師不多做表態,他只是定定注視著自己的青梅。
千城雪繪更心虛了一些:「我會幫忙做些檔案整理的工作。……之前怕你擔心所以就瞞著了!」
狗卷棘這次回應了,少年放下手點了點頭,做了個「我也是」的口型。
視線落在他嘴角輕輕扯動的蛇目符文上,千城雪繪突然點生氣。
她伸手擦了下來臉頰,起身想向著門的位置走去。
情緒來的很突然,其實千城雪繪自己也知道有些無理取鬧。
而且非要說的話,千城雪繪瞞著狗卷棘的事情還要更多一些,比如說彭格列、港口afia、武裝偵探社之類的。
但她一想到狗卷棘在之前就要天天面對那麼醜和危險的詛咒,而且可能還是孤身一人,煩躁像是燎原的火焰席捲而來。
狗卷棘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輕輕鬆鬆地阻攔了她的動作。
千城雪繪甩手嘗試掙脫,但是失敗了。
少年的聲線在內心的火焰愈燒愈旺的時候傳入了她的耳中:「嗯,我的錯。」
他突然的道歉讓千城雪繪措手不及。
少年手上用了些力道,牽著她走到自己面前,這個姿勢頗為曖昧,他仰頭看她,露出溫順的、帶些歉意的表情。
千城雪繪不得不微微垂眸和他對視,被那片紫色的海洋迅速包裹。
她想: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在一起嗎?可是才剛剛拒絕了沢田綱吉,這樣未免太過分,而且她也沒有把握掌握好從青梅竹馬到戀人關係的轉變。
狗卷棘何其瞭解她。
「不用立刻回復。」他說,還親暱地磨了磨她的手腕,「我可以等。」
真犯規。千城雪繪有一瞬間的失神,這樣不就連逃跑都困難了嗎。
她看狗卷棘陷入短暫的沉默:「我馬上就要去京——」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狗卷棘迅速起身將她護在身後。
那扇看起來就不是很堅固的大門被從外面撞得凹陷進來,撞擊的動作還未停下,隱隱約約可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