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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出來得很快,護士送過來的時候,霧濃濃髮現寧墨接過那紙的手,居然有一絲輕微的顫抖。
他略略看了看,走過去坐在霧濃濃身邊,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濃濃,我們有孩子了。”
霧濃濃抓過紙來,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鬱悶。
“你怎麼知道是我們的孩子?我跟你又沒有……”霧濃濃抵死不認。
寧墨笑了笑,“嗯,難道我爸爸生日那天,我酒後失德欺負的不是你?”
霧濃濃臉一紅,不過他把所有東西攬在他身上,她倒是找了臺階下,“你也知道是你欺負我?”
寧墨什麼也不說,只是笑著望著她,那眼睛裡的水潭幾乎要淹沒霧濃濃了,於這件事上霧濃濃自然不能糾纏,否則難堪地就是自己了。
“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你的孩子?”雖然時間出來說是懷孕大約五週,可是那第二日霧濃濃就飛美國了。
“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的孩子?”寧墨說話間將霧濃濃的靠枕墊高了些,讓她坐著更為舒服。
雖然相隔了很多年,對於霧濃濃他還是瞭解的。
當年事事走在潮流尖端的霧大小姐,並沒有像她同年齡的那些it girl一樣,在某方面也開放。
在寧墨向她求婚後,在那個月亮惹火的晚上,寧墨才詫異地發現,她真的如同她的長相一般純美。
從這方面來講,霧濃濃一直都是保守的。
可是寧墨這樣漫不經心的舉動明顯就是告訴霧濃濃,其實這個問題他只是隨便說的而已。
“才不是你的孩子。”霧濃濃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憤恨地脫口而出。
寧墨笑得更歡快了,“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麼?”霧濃濃不解。
“我更肯定是我的孩子了,是不是,濃濃?”寧墨不讓霧濃濃反駁,貼著她的耳根子道:“濃濃,那晚我的舌頭是不是有酒香味?”
霧濃濃面紅耳赤。
末了寧墨還補充了一句,“那晚你的小嘴倒像是盛滿美酒的酒杯,甜津津的。”
霧濃濃狠狠回報了寧墨一個枕頭。
寧墨收住笑容,“要不要回家去住,明天我們再來醫院做全面檢查?”
霧濃濃一直都覺得寧墨如果要對一個人好,一定能迷死那個人。
比如他就看出了自己不願意住醫院的想法來。
即使這裡像豪華賓館,沒有任何藥味,可是霧濃濃還是不喜歡醫院。
霧濃濃點點頭。
“要不要洗個頭?”
自然要的,從山上回來洗了澡,可還沒有時間打理她的一頭秀髮,想起這個就煩,每次弄頭髮都要兩、三個小時,霧濃濃早就不耐煩這頭頭髮了,只是也不知道怎麼的,一直沒剪。
“我約一下你喜歡的那個髮型師,Jack Wu,是吧?”寧墨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直到兩人到了美髮店,他才道:“濃濃,孕婦可不能感冒,你這頭髮是不是要剪一剪,洗頭太容易感冒了。”
霧濃濃有一絲惶恐,“剪頭髮?”
Jack也在旁幫腔,“霧小姐,最近短髮可是流行趨勢,你臉型這麼好看,剪出來一定漂亮。”
霧濃濃沒說話,只是看著寧墨,他不是喜歡這頭捲髮嗎?其實霧濃濃自己倒是真想剪的,沒有寧墨照料她的頭髮的那些日子,她曾無數次自己拿起剪刀,可最終還是沒忍心。
“替她剪了吧,我覺得當年的赫本頭很適合濃濃。”寧墨一直是很有品位的,霧濃濃曾經懷疑過,如果他不去搞什麼金融,當一個造型設計師估計也能過得風生水起的。
同寧墨在一起的時候,霧濃濃在生活的各個方面都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