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番外線40 切記不要出門(第1/3 頁)
發現以前寫的時候是叫凌春堂……笑死,就當我前面那幾章寫的也是凌春堂吧。
若說凌秋水是難得一遇的貴客,那白淵澤……身後的淬公子,當然是貴客中的貴客!
淬公子性子浪蕩不羈,好闖蕩。往時未曾與白淵澤相識前,便在人界混跡多年,稱得上人界的首方富賈,毫不誇張說——他們凌春堂有這麼大名氣,一半都是出自淬公子的功勞!
而淬公子與白公子關係交好,淬公子每每邀人前來凌春堂,總會提前告知他們備上凌春堂最為珍貴的菜品,酒水之類,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也把白公子當做要善待的貴客,怠慢不得。
凌春堂裡,不管是掌櫃的還是店家小二,個個匆忙前去迎貴客。
“白公子,淬公子!您二位來了?呵——怎的不提前說一聲呢?好讓小的們細細準備一番吶!”
其實今日他們二人只是路過,誰曾想,在凌春堂外看到一群站崗的人拎起棍棒就要直奔著一位頗為“嬌弱”的女子而去,白淵澤向來嫉惡如仇,當然忍不了這種眾男欺女之事。
“無事,今日我與白公子來這裡看看,不必備菜,”淬夭攔也攔不住,又不想在自己心悅之人面前丟了面子,索性屁顛屁顛地跟在白淵澤身後,一邊向著一旁解釋,一邊安撫著白淵澤情緒,“小白啊——這不關我們事,凌春堂……應該不會無端惹起紛爭來的。”
凌春堂難得這樣嘈雜,小白又不喜嘈雜,不言而喻,他以前細心在小白麵前經營的寧靜致遠形象幾乎一掃而空。
一掃而空便罷,原本小白好不容易同意跟他一起來“度蜜月”,卻被橫空出現的“女子”給爭了去。時間這般寶貴,他怎能忍受讓別人將他這寶貴的時間佔走!
當然,“度蜜月”的來頭也是奇妙——實則就是白淵澤自己上街到集市買些東西,淬夭死皮賴臉地要跟著,說什麼“度蜜月”,白淵澤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懶得理他,這淬夭向來善腦補,自己心裡預設白淵澤願意同他“度蜜月”,歡脫著一路上跟過來。
淬夭抿抿唇,彎腰湊在白淵澤耳畔,頗為委屈地道:“小白……你答應我的,蜜月……嗯蜜月還沒度完呢……”
白淵澤蹙眉,狠戾地給他他一記眼刀,喝聲讓他閉嘴:“噤聲。我不想聽你在我旁邊嘈雜。”
淬夭斂眸,嘟囔著自言自語:“那他們比我還吵呢……”
這話說完,他委屈巴拉地撇著嘴,還不忘下手勢凌春堂裡的人靜聲。
白淵澤遠遠地瞧過來,見有一女子伏在桌邊輕輕泣啼,衣衫也有幾分不整,他眉頭微蹙,目光直直地指向那女子身旁持棍棒的小二身上,染了幾分慍怒:“為何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大打出手?!”
那幾乎被“點名道姓”的小二嚇得眼神一晃,自首也似,“啪”的一下把棍棒丟了。
惹火了這吃霸王餐的女子,那倒還好,可這白公子,卻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他乾脆甚為苦楚地哭喪起臉,指著旁邊趴桌子上偷笑的凌秋水,哆哆嗦嗦地將一切道明。
“白公子——這……這是因為她……她要吃霸王餐啊!這讓小的怎麼不來氣!足足十道菜餚,吃罷,卻、卻拿不出銀錢來!”
這下點名點到了自己身上,再也不能看戲了,凌秋水咬著唇,眼中含淚地抬眸,有幾分委屈地看向白淵澤。
“可有此事?”
他扯著裙襬,站起身,到白淵澤跟前微微欠身,楚楚可憐地道:“多有得罪,公子,此事確是奴家之過……”
邊說著邊從衣帶中取出荷包,淚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荷包之上,“可我這荷包,原本應放著銀錢,不知何時被何人……嗚,掉了包去……奴家真不是有意……要吃霸王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