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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國家角度來看,德國是唯一,也是最大的贏家。南斯拉夫出產的有sè金屬不僅全部落入德國手中,更是間接迫使南斯拉夫的有sè金屬產量達到極限。而且這一切甚至不用德國花費一份力氣。
但站在人道角度來說,德國是挑起南斯拉夫內戰的罪魁禍首。德國不僅不救助,反而提供武器誘使南斯拉夫內戰規模擴大。坐視、甚至是挑動南斯拉夫各民族互相殺戮,讓數萬無辜平民在衝突中死去。更是讓南斯拉夫各民族的雙手都染上了永遠洗不乾淨的鮮血。
或許在這場內戰中會有個南斯拉夫人突然清醒過來。反思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這種以暴易暴的舉動是否合理?但在南斯拉夫這個多民族,多宗教的國家,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總會有個人例外……而這個人也是任海濟最擔心的……也是任海濟一直讓西瑟尋找的。
約瑟普·布羅茲。
這個在二戰結束後將南斯拉夫各民族緊緊團結在一起的男子
這個敢於違抗蘇聯共產國際命令,反對霸權主義,推行“不結盟運動”的男子。
這個對待新生的南斯拉夫聯邦各加盟國,像對待自己孩子一樣的男子。
這個摒棄僵硬冷戰思維,擺脫意識形態狹隘偏見。以國家和民族利益為尺度,dú lì自主處理本國內外事務的男子。
這個在歷史上頗有爭議,卻讓今天已經dú lì的克羅埃西亞依然緬懷的男子。
約瑟普·布羅茲。
約瑟普·布羅茲在南斯拉夫很有名。所有人都聽說過他的名字——當然不是“約瑟普·布羅茲”這個名字。因為南斯拉夫的**人更習慣稱呼他為“瓦爾特”。而我們的主角則習慣稱呼他為——“鐵托”。
“鐵托”是約瑟普·布羅茲在抗擊德國法西斯時,在游擊隊中使用的名字。這個家喻戶曉的名字一致伴隨著他直到戰爭結束。隨後他乾脆將“鐵托”這個化名正式加入到自己的姓名中。於是就成了現在所說的約瑟普·布羅茲·鐵托。
任海濟雖然不知道鐵托張啥樣。但這不妨礙他忌憚、甚至是害怕這個男子。任海濟深怕這個將民族、國家利益看得高於一切的男子讓他在南斯拉夫的一切行動最終化為烏有。
所以任海濟才要找到這個男子,這個南斯拉夫的**員——在他造成破壞之前,將所有一切可能xìng徹底扼殺在萌芽中。
因為不知道鐵托張啥樣,在南斯拉夫活動的“尤魯姆岡特”成員只能像在大海中撈針一樣,慢慢尋找。
因為鐵托是**員,“尤魯姆岡特”中的德國**人被排除在外。
因為德國沒有像歷史那樣入侵南斯拉夫,鐵托深藏在南斯拉夫**之中。只有參加過黨代會的人才知道鐵托張什麼樣。
眾多原因加在一起,讓“尤魯姆岡特”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鐵托。
因此西瑟才會覺得自己愧對他的小主人。
在自己的書房內,任海濟沒有說話。而是一根接一根不停抽菸。西瑟已經被他趕出去了——為明天的行程做安排。期間愛米莉進來過兩次,一次是為她的“傑克弗裡德少爺”端茶,另一次則是開啟窗戶為滿是煙味的書房通風。
“南斯拉夫也就這樣了。現在的問題是猶太人的協助。沙米爾那裡……”
似乎是對思考感到厭煩了,任海濟順手拿過一本放在桌面上的書。在隨意翻閱了兩下後又將這本封面上寫著“城堡”兩字的書隨意扔在一邊。
“去你媽的……膽小鬼……”
“哥哥……”
熟悉的輕聲呼喚讓任海濟微微抬起頭,掃了眼正在向自己走來的艾瑞卡後,又將頭低了下去。
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