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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邊低頭吃了一口兔肉,淚眼汪汪地大口大口吃著肉,邊哭邊吃。
蔡美麗等人:……
然後大家誰也沒讓誰,開始大口大口的吃飯,出了這麼一個插曲,大家心裡都樂壞了。
看著陳佳妮含淚吃了兩大碗,王嬸子忍不住問,「小妹啊,你這吃的不少啊,這兔子要是泉下有知,估摸著也得……挺欣慰吧。」
她是越說越想笑,這孩子真有意思啊。
陳佳妮吃著吃著突然也笑了,眼淚算是止住了,「別提了,為了對得起兔子們對我的信任,我真是含淚痛吃三大碗啊。」
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
「小妹啊,小妹。」陳父都快笑岔氣了,她這個老閨女啊,鬧笑話是一流。
秦雲晏抿唇一笑,拿了張紙遞給陳佳妮,「吃飽了就擦擦嘴吧,都是油啊,看來吃得挺香,挺得勁。」
聞言,陳佳妮嘴角一抽,白了他一眼,扭頭擦了擦嘴巴。
真尷尬,剛開始還覺得兔子可憐心生悲憫,沒想到自己也中了我國著名哲學家王境澤的真香定律。
看她這傲嬌的小模樣,秦雲晏低低一笑,忍不住彈了一下她的小腦瓜。
「嘶!」陳佳妮捂著腦袋,瞪大了眼睛,「你幹什麼?」
秦雲晏笑了,剛想說話,腦袋上被重重敲了一下。
一抬頭,是她的親媽王同志。
得,親媽!他可幹不過!
到嘴邊的話,又被他噎回去了。
「不許欺負妹妹。」王嬸子插著腰瞪眼說,小兔崽子,還想不想要媳婦了。
這種因為喜歡女孩子,而上手欺負試圖被注意的,一般都是女孩子最討厭的。
平日裡在村裡呼風喚雨的秦雲晏啥不敢吭,只是弱弱地說了句,「哦!」
蔡美麗笑了笑,看了眼陳父滿眼甜蜜,「小靜,他這是跟妹妹親近呢。你不知道,之前他就這麼老欺負我,但是啊別人欺負我他就一定會上前揍別人。」
聞言陳父咧著嘴笑了笑,「那可不,我那時候啊就是看你不理我,才想方設法的讓你知道我。」
老兩口甜蜜蜜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一轉眼,這半輩子就過去了。我還記得跟你剛結婚的時候,那時候你特別靦腆。後來因為我老是不在家,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啊,是我對不住你。」陳父滿目柔情地執起蔡美麗的手,真摯地說著。
一旁地陳志邦忍不住回想起那段艱苦的歲月,尤其是……饑荒的時候。
媽為了他,很是吃了不少苦,最後他不但半點沒回抱她,還讓她因為周翠花的事情生氣難受。
他的頭不禁變得越來越低,都快低過桌子了。
蔡美麗笑了笑,眼中劃過一絲懷念,「都過去了,還提以前的事情幹啥?重要的是,咱們現在好好把日子過好。」
「是,咱們一家子都好好過!」陳父握緊了她的手,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擲地有聲地說著。
大傢伙均是點了點頭,不知怎麼的,大家都開始煽情了。
陳志邦突然說起了他和周翠花的事情,邊說邊落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如今這段日子,是他這一生最難熬的時光。
明裡大家都不吭聲,暗地裡不少人笑話他,老實人就是老實人啊,讓人家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傻高個,白瞎了那副聰明相。
白天他若無其事地做著一切事,夜裡忍不住想,自己真的就那麼差勁麼?
為什麼,他付出了那麼多的真心,最後得到的卻是活生生地背叛?
他說起自己這些日子的難熬,以及之前周翠花做的那些事情,他選擇袖手旁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