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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他看著很猛啊!」「怎麼了?」「厲行腎虛。」「啊,那麼帥,真是太可惜了……」「歐陽豆,你老舅小時候是因為腎病,才被遺棄的嗎?」
看著瞬間炸開的「謠言」,何須歸慌忙解釋,但沒人聽。他看著捧腹大笑的歐陽豆,無措地咬住指節,預感到厲行在大學期間的擇偶權就此喪失了。天啊,這該如何是好……
歐陽豆擦著笑出的眼淚,為厲行辯解:「他不腎虛,真的,甚至還很強大。」
女生說:「你是他外甥,當然向著他說話啦!」
何須歸心裡漲滿了愧疚,假如因為「腎虛」導致厲行這麼好的人都找不到老婆,那他至死都無法原諒自己。也許,畢業之後就能找到了吧?
總不至於一朝腎虛天下知,從此老婆在夢裡。
手機震了一下,他低頭檢視,是歐陽豆:「舅媽,這事你得負責啊,肯定沒有女生願意跟他牽手了。以後你經常和他牽牽手,多關心他,這就是最好的安慰了,好嗎?」
他看不出這個滑頭在忽悠人,慢吞吞地用手寫的方式回復道:「ok,你別把我說他腎虛的事告訴他,行嗎?」
厲行跳高和八百米都是冠軍,得了兩個保溫杯。但是回到班級分割槽時,迎接他的除了祝賀和掌聲,似乎還有隱隱約約的,飽含同情和母愛的目光。
難道是,褲襠開線了?!他慌忙低頭,見運動短褲完好無損,鬆了口氣。還好,否則就丟人到天際線了。
何須歸適時地遞上一瓶水,他牛飲而盡,套上寬大的運動服,痞氣地揚起嘴角笑了笑:「我跑得快吧?」
「嗯……你是不是全比完了?我們到外面走走吧,我坐累了。」
「我沒出糗吧?她們怎麼都在看我?」
「因為你帥啊!」何須歸率先起身,背好自己的小包,拉著他快步離開人聲鼎沸的運動場。
致運動員的廣播聲和喧囂被甩在身後,越來越遠。漫步於林蔭道,樹影將藍天燙出不規則的斑塊,高大的法國梧桐在招搖它們手掌似的葉子,嘩啦啦地搔在人們心頭。
何須歸說:「我想吃什麼奶……」
「什麼奶?」
「兩個奶?一對奶?」他揉揉頭髮,「不對,雙奶……雙皮奶!」
厲行大笑一聲:「你好可愛,我還以為你在耍流氓呢。」
舉著從食堂買來的雙皮奶,厲行說去搏擊社團的活動室逛逛。何須歸舀了一勺雙皮奶,送到他嘴邊,他搖頭避開:「我不怎麼吃這種甜品。」
「哦。」
白|嫩的奶製品,消失於紅潤的雙唇之間。厲行看著那個被何須歸含過的塑膠勺,喉結滾動一下,低聲說:「我突然又想嘗嘗了,餵我一口。」
他吞下送到嘴邊的雙皮奶,滑嫩甜蜜,像在接吻。何須歸還要餵他,他說不吃了,卻又在人家繼續開始吃後說:「好像還挺好吃的,再餵我一口。」
間接接吻,持續了一盒雙皮奶的時間。走進社團活動室時,厲行悔恨交加:早知道就買那個超大盒的了,省這點錢幹嘛呢?
搏擊社的活動地點位於某座教學樓一樓,由一間大教室改造而來。學生們都在運動場上,此刻空無一人。
設施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個標準尺寸的拳擊臺,是已經畢業的學長所捐贈。何須歸跳到沙袋前,矯捷地揮了幾拳,擊得它大幅搖擺。那拳頭雖有些纖瘦,卻迅猛有力。
厲行拍打著沙袋,說:「開學的時候,他們讓我做副社長,說納新時儘量招幾個妹子。但我沒時間啊,就拒絕了。同學們都管我們社團叫搏擊俱樂部,是個電影名,fight cb」
「fu|ck cb?」
「不不不,差太多了。雖然都是兩個人在打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