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了很是慶幸自己的求饒(第1/4 頁)
或許是因為自身的道德觀念太過脆弱不堪,才會從來不曾去設想過會遭遇那種卑鄙無恥的渣男和賭房裡那幫無可救藥的爛賭鬼們。
知道賭房裡的人都穿著短打,袒胸露乳,露出那結實的臂膀和胸膛。他們身著一身黑色的勁裝,將肌肉緊緊地包裹著,彷彿是鋼鐵鑄就的一般。這便是賭坊的特色之一,這些人並非普通的賭客或旁觀者,而是一群打手。他們的存在只為了一個目的——讓老闆行事更為便利。
這些打手們身形魁梧,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息。他們的目光銳利如鷹,時刻掃視著四周,警惕著任何可能出現的異常情況。他們的動作矯健而敏捷,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透露出訓練有素的痕跡。在這個充滿喧囂與誘惑的環境中,他們宛如守護賭場秩序的門神,令人不敢輕易挑戰。
看著那些賭輸的人,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沮喪和無奈的神情。他們默默地與那些打手們打著招呼,顯得十分乖巧順從。然後,他們小心翼翼地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裹,彷彿裡面裝著的是無比珍貴的寶物一般。他們的動作遲緩而猶豫,似乎對這些包裹有著深深的眷戀和不捨。
每個人都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包裹,好像生怕別人會搶走一樣。他們的目光停留在賭桌上,似乎還想再看一眼,但又不敢過多停留。那種依依不捨的眼神,讓人感覺他們彷彿把這裡當成了家,而離開則像是要失去一切。
這些人中的一些,包裹裡可能只有幾件破舊的衣服,但他們卻把它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彷彿這幾身衣服能值幾十文錢似的,也許對於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全部的家當。他們用最後一絲尊嚴,守護著自己僅有的一點東西,然後黯然離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老闆之所以會組織這些街頭混子,其實就是想按照個人想法來給賭場做個提前準備而已。要知道,他平常可不像其他那些管家那樣婆婆媽叨、絮絮叨叨,而是很放心地任由他們去當打手。並且,就算真遇到什麼事情,他也依舊是少言寡語,沉默以對。
某人對於他的話產生了質疑後,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屈起手指,然後用力地彈向那個質疑者的腦袋,並伴隨著一聲警告:“不要惹事,更不要有任何事情瞞著我!”儘管他並沒有真正的責備對方,僅僅是表現出一種表面上的生氣,但這種氣勢已經足以讓周圍的人為之一震。那些被警告的人只能乖乖配合,他們的態度既顯得驚慌失措,又充滿了恐懼和敬畏之情。彷彿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觸怒眼前這個人,引發更為嚴重的後果。
旁邊那些與他們身份相同之人面上卻露出了驚訝之色,同時還帶著些許擔憂,但那個人表現得異常平靜,有條不紊地處理著被敲擊的頭部位置。在這些人眼中,打手們身上出現髒汙和傷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不足為奇。
他並不想成為一個打手,而是渴望像普通人那樣,去體驗那種家庭美滿、其樂融融的幸福生活。然而現實卻無比殘酷,曾經美好的回憶在歲月的沖刷下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經過這幾年的艱辛與折磨,他只能默默地懷念過去的日子,但心中已不再有絲毫的渴望。
當然,在這其中,也不乏存在著一些心懷叵測之人,他們對於自己不懂得如何取悅、侍奉老闆一事不僅沒有絲毫反省之意,反而還沾沾自喜起來。更為過分的是,當看到那些因為得罪老闆而遭受責罰欺辱的同事時,他們不但不同情,甚至還報以鄙夷不屑的態度,投去大大的白眼。然而,這些人卻沒有意識到,正是由於他們自身缺乏思考能力,無法妥善地處理和解決各種問題,才導致他們始終難以在職場中穩固自己的地位。
無論他們再怎麼不情願待在這個地方,作為打手的他們都沒有絲毫的話語權,更不用說去說服任何人了。在老闆的眼色和暗示下,他們的神情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不知不覺間,他們發現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