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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躍咧嘴森然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那模樣就像是張開血盤大嘴的惡狼,這問題夠白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還能幹什麼?
媽的,就算是當流亡天涯的朝廷欽犯,今天也要先把這小娘皮給日了,誰怕誰啊,反正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亡命之徒了,得罪什麼士族門閥也無所謂了,馬躍惡狠狠地想,心防的閘門一旦開啟,理智頃刻泯滅,眸子裡已然燃起熊熊慾火。
男人在絕望的時候,雄性荷爾蒙的分泌總是特別旺盛,如果這時候身邊有女人陪伴,他們大多會選擇竭斯底裡的交媾,直到精疲力竭。
“不……不要。”
鄒玉娘預感到將要發生什麼了,她害怕了,一邊搖頭一邊拼命地挪動嬌軀想要逃走,可她雙手雙腳都被捆得緊緊的,根本難以如願,馬躍一步跨過來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她抱了起來,一隻魔爪已經老實不客氣地摸到了她的纖腰上。
鄒玉娘嬌軀輕顫,閉緊了美目,有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目睹鄒玉娘宛如梨花帶雨的嬌靨,馬躍的腦海裡倏然閃過一幅似曾相識的畫面,頓時心頭一痛,記得那一夜,他狠狠地傷害了她,她也是這般在他懷裡哭得梨花帶雨,而如今,他和她已經兩世相隔,再無相會的可能了……
濃濃的憂傷襲來,慾火從馬躍的眸子裡潮水般消退。
馬躍棄了鄒玉娘興味索然地在旁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罵罵咧咧地說道:“哭,哭個球!幹這事得有情調,哭哭啼啼的還怎麼弄?我日!”
遲遲不見厄運降臨,鄒玉娘驚疑不定的睜開美目,只見那“兇徒”已經垂頭喪氣地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望著眼前零亂的雪地發呆,他烏黑的眸子里正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憂傷,剛才令她感到恐懼和絕望的獸性已消逝無影。
鄒玉娘嚇出一身冷汗,從此乖乖地閉緊了嘴巴,再不敢去招惹馬躍了。
馬躍吸了口氣,煩躁地背起鄒玉娘繼續趕路,此地不宜久留啊,追兵隨時都可能再追上來,要是被他們纏住,再想脫身那可就難了。還有,得找個山洞過夜,然後再找個人家弄點吃的,要不然不被凍死也得餓死。
……
話說袁紹攻營正緊時,管亥領兵殺到,在一旁吶喊助威的劉備那500幽燕義勇兵終於派上了用場,截住管亥部廝殺起來,要說,劉備那500義勇兵實在稀鬆不經打,可問題是劉備身邊那兩條大漢實在恐怖。
一個紅臉,一個黑臉,跟凶神惡煞似的,衝進黃巾軍中就跟老虎入了羊群,竟沒有人能夠在他們手下挺過一合。
管亥和那紅臉大漢硬拼了一刀,被震得雙臂痠軟,長刀幾乎脫手!
這廝端的厲害,某非他敵手!管亥吃了一驚,撥馬繞營急走,那紅臉大漢不依不撓想追上來,管亥把手一招,麾下那百餘山賊舊部已經一擁而上,圍著紅臉大漢玩命廝殺起來,紅臉大漢不慌不忙,手中一柄厚重的大砍刀舞得跟潑水似的,刀鋒過處,擋者披靡,黃巾賊兵肢體斷裂,血肉橫飛。
但黃巾賊的自殺式亡命進攻並非沒有代價,管亥已經繞營逃走,紅臉大漢的坐騎也被亂刀戳死,紅臉大漢只得棄了戰馬,舞刀步戰。一邊廂惹惱了黑臉大漢,大吼一聲:“二哥,我來助你。”
白臉劉備見勝利在望、有機可趁,也不甘落後,舞動雙股劍前來助陣,聲嘶力竭地大喊:“二弟,三弟,我來也……”
……
劉闢營中,裴元紹和劉妍正領著黃巾殘兵苦苦抵擋袁紹部潮水般的進攻,一騎如飛,越過一人多高的營柵突了進來,卻是管亥已經殺透官軍重圍衝了進來,勒馬立定,厲聲大吼:“馬躍何在?”
裴元紹目光一凝,森然道:“管亥是你?”
管亥厲聲問道:“馬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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