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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有腓腓在。”紅衣笑眯眯的拍了拍腓腓的前肢，“如果不是它，我們肯定會被妖王抓了去。到時候就生不如死……”

一說到這裡，紅衣突然想起自己曾經親手將瑤姬交給妖王，那時候他還單純的以為，以妖王對瑤姬的愛，一定會讓她幸福的，可事實上——他的性格早在四千年前女魁死去的瞬間黑化，魔氣早已侵入骨子裡，如今已是一個妖魔了。

他一直就知道妖王的偏激，當他還是小狐狸白羽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他骨子裡的瘋狂偏激，只不過在女魁的照顧下淡化了不少……只是，女魁死後，他竟將這種偏激瘋狂放在瑤姬身上。

紅衣微微嘆了口氣，望著瑤姬的背影，輕聲道：“小姬姬，對不起。”

瑤姬腳步一頓，四周一片寂靜，只有風吹過樹林的沙沙聲。

“你想表達什麼？”瑤姬微微勾起唇角，紅衣沒看到她的表情，但卻感覺到她語中的淡漠，苦笑道：“我不知道妖王會這麼對你……對不起，我不該將你交給妖王照顧。”

瑤姬茫然。

她曾恨過紅衣，也厭惡過他，可他卻依舊堅持在她身後，保護她，愛護她，儘管她的態度惡劣，卻依舊心甘情願的讓她利用。

這就是紅衣，因為愧疚而越想對她好的紅衣。

她心中苦澀，一種憤怒的情緒炸開在腦海中，若非她冷靜的壓制，只怕當場就爆發。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她的前世女魁。

瑤姬勾起唇角，嗤笑：“你對我好，無非就是因為愧疚。”

“我……”

“不是嗎？”瑤姬打斷他的話，輕聲道：“從我出生的時候你就一直在我身邊，小時候我很依賴你，可是那時候卻不知道你的想法，等我長大了，就看見了你眼中隱藏的愧疚。”

紅衣沉默。

那時候的瑤姬，太敏感，也太容易受傷，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冰冷漸漸封住了她的心，讓她從此冷傲，沒有了孩童時期該有的快樂。

“不需要對不起。”瑤姬又道，“做好你自己便是。”

紅衣愣愣的望著瑤姬，心中感觸萬分。

是了，女魁的死給他的打擊太大，他一度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那種愧疚如潮水般淹沒自己，所以他幫她重生，甚至捨棄仙骨墮落為妖，甘願做那界域守護者。

他勾起唇角，一抹自嘲的弧度揚起，若是瑤姬知曉他在四千年前做的事，只怕會更加恨他吧？

他深吸口氣，無論對瑤姬是愧疚還是喜愛，他甘願陪在她身邊，做她的左膀右臂。哪怕是遭到她的嫌棄，哪怕她的態度惡劣……況且，最近瑤姬對他的態度比以往好多了不是嗎？

瑤姬深吸口氣，凡塵氣息鋪面而來，她馬不停蹄的趕向皇城，而腓腓則縮小變化成一匹馬，帶著瑤姬直奔皇城。

她想見緣塵，想陪在他身邊。

既然現在找不到救他的辦法，那她就在這段期間，好好照顧他，愛護他，直到找到救他的辦法。

紅衣一路上跟著瑤姬，苦不堪言，卻依舊堅持的跟隨在她身邊，雖然說一路上有不少騷擾的人類，但大多都被他打發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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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今夜不醉不休

皇城之內雖一片繁華景象，但實際上卻早已被宋丹腐蝕，內部盡是妖魔鬼怪，虧得宋丹以法寶鎮壓內部妖魔之氣，以免皇城內部妖魔之氣太重而導致天空烏雲密集，四周一片陰涼。

瑤姬帶著紅衣來到了皇城，帶著紅衣毫無阻攔的找到了宋丹，隨後讓她給紅衣安排房間，等紅衣離去之後，這才一拍桌子，毫無風度問道：“我問你，要是讓你對上妖王，你能不能與之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