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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二人之事怕也是要擱淺了。”
“金瓊難道不懂,偷來的比自己的還要好?”柳飛飛吃吃一笑,似是用手撫摸了一下錢畫師的胸脯。
而躲在遠處的呂舫蕭萬萬沒有想到,這錢畫師同柳秀女入宮前便相識,還做出了這樣苟且勾當,這。。。。。。可是莫大的死罪啊。
“飛飛,你若成了皇上的嬪妃,被人發現你我都將死無全屍。”錢金瓊看來膽子有些小,畢竟是個文人,哪敢如此膽大妄為。
“金瓊,飛飛自有辦法,莫要太過擔心,現在身為秀女不便到處走動,等選秀完畢之後再好好犒勞你。”柳飛飛嫵媚地一笑,卻說出了這般讓人心驚之言。
“這。。。。。。還是不妥,這宮中男女之間怎能。。。。。。”錢畫師反覆摩擦著雙手,磕磕絆絆地說道。
“我自有辦法,這姚玉露的畫你畫的如何?”柳飛飛出言問道,似乎前面的調情都是鋪墊。
“照你的意思,畫成了個四不像。”錢畫師想起那畫上面目可憎的女人,不禁地笑出了聲。
“噓。。。。。。那就好,我定不能讓她見到皇上。”
“我不明白,為什麼就要和那姓姚的秀女過不去?之前的那個花瓶的事。。。。。。”
“趙倩昔那傻女人,被人隨便嚇了幾句就說出真相,壞了我的大計。”
果然是柳飛飛,呂舫蕭心中暗想,看來上次趙倩昔倒沒有說謊,這事到了這步田地定是少不了柳飛飛的推波助瀾,姚玉露的畫像?這。。。。。。
“她和宋秀女是我最大的敵手,姚玉露在家中地位甚微,宋秀女卻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不先除掉姚玉露又怎麼能一步步地往上爬呢?”柳飛飛說罷這話,臉上的神色十分懾人。
“飛飛,你變了。。。。。”看得出二人算是青梅竹馬,錢畫師見昔日那可人的少女如今心計如此之深,心中不免有些感傷。
“可金瓊你放心,我對你沒有變過。”
“希望你一直這樣。”錢金瓊有些不放心,喃喃地說道。
“時候不早,飛飛先回去了,免得一會惹人懷疑。”二人由相反方向走去,臨走前錢畫師還不忘回頭看看柳飛飛,看得出來這錢畫師心中所念。
皎潔月下,郎情妾意,殊不知這一言一語都被呂舫蕭聽進了耳,她見柳飛飛走過來,趕忙後退了幾步躲得嚴嚴實實。這不如那日趙秀女之事,沒法想上稟告更不知稟告何人,後宮的女人偷腥不僅僅是死罪一條,牽涉的人之多之廣她呂舫蕭不敢想象,何況若是做事不利還有可能危及自己,她看著柳飛飛走遠的背影,心中明瞭這少女真是歹毒,此時的呂舫蕭,倒是有心幫助幾遭陷害的姚玉露和季水冬,這不管是後宮還是桃淵殿,若一支獨霸絕非益事。
呂舫蕭見柳飛飛走遠,也朝桃淵殿走去,這夜晚的皇宮不似白日,紅色的的城牆少了光亮,漆黑得就似人心,到了桃淵殿,她沒有直接回寢居而是來到了西一廂房,她在門前躊躇著,不知道是不是該幫姚玉露,還是坐視不管?
正在這時,季水冬看似門外有人影便開啟門,見呂舫蕭正站在門前,不由得吃了一驚:“呂姑姑,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快請進。”季水冬忙著把呂舫蕭請進屋,由不得分說。
姚玉露見呂舫蕭走進了,也很是驚訝:“呂姑姑深夜拜訪,不知所為何事?”
第十八章 巧換畫像
季水冬倒了杯熱茶,給呂舫蕭搬了個椅子,呂舫蕭坐下後喝了口茶水說道:“卻是有事。”
姚玉露心裡還煩惱著畫像的事,見呂舫蕭這樣說,可心思卻不在此處。
季水冬也坐了下來問道:“呂姑姑有事不妨直說。”
“這話說起來不便,不如請季秀女暫且迴避一下如何?”呂舫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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