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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秀女,這偌大的後宮,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會在背後暗算他人。”姚玉露蔑視地看著眼前這女子的狼狽之氣說道。
“趙倩昔,你初入宮中便挑起這般是非,萬萬不可留也,這就隨我前往新燕殿速速請罪。”呂舫蕭凌眉厲目,拉住趙倩昔的手說道。
“呂姑姑,呂姑姑你聽我解釋,倩昔也不想的,只是那花瓶碎了,我一時。。。。。。我一時。。。。。。”趙倩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地懇求著呂舫蕭,眼淚流得滿面都是。
看著眼前的趙倩昔,姚玉露似乎想起了那一晚可憐的季水冬,同樣是滿臉淚水,梨花帶雨,一個無辜受牽,另一個便是罪有應得?她心裡不禁起了疑惑,可想到趙倩昔方才的嘴臉,那剛剛泛起的同情之心又煙消雲散了。
“莫要多說了,你初為秀女便做出此等事,若是以後當了妃子豈不要將這後宮的天頂挑翻?”呂舫蕭自知此言重矣,這後宮間的爭鬥又豈是這樣簡簡單單,但她這一說卻足以恫嚇到趙倩昔。
“呂姑姑,我。。。。。。我不去新燕殿,我不去不去啊。”趙倩昔早就崩潰在呂舫蕭出現的那一刻,此時已經整個人都亂了方寸,語無倫次。
呂舫蕭不再聽她多言,回頭衝姚玉露微微點頭,接著便讓桃淵殿的侍衛將她暫且帶走。
呂舫蕭和姚玉露一同回到了前廳,秀女們並不知道這短短的一箇中午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早已早前廳等待姑姑,見姑姑久久未來,不禁議論紛紛。
“各位秀女,今日下午因有些重要的事,暫且停止訓導,大家回房練習一下我前日教的刺繡,還要提前通知大家一下,明日就是秀女畫像的日子,還請大家多多準備。”呂舫蕭匆匆說完便起身離去,同時命道:“姚秀女,宋秀女暫且隨我來。”
姚玉露回頭望望宋金枝,微微一笑頷首,那表情中盡是感激之情。
姚玉露和宋金枝跟著姑姑,一同向新燕殿的方向走去,姚玉露心裡暗暗欣喜,她這妹妹季水冬或是可以沉冤得雪,她又有些感激宋金枝,雖說這是她在這秀女之列最大的威脅,可她還是有幾分不忍與之為敵。
這新燕殿卻是與桃淵殿離得近,走了一會便到了新燕殿的門口,新燕殿雖比不上鳳羅殿那般金碧輝煌,但倒也是獨具匠心,琉璃碧瓦的樓頂與鑲金檀木雲柱相呼,四個頂腳上站立著四隻姿態各異的玉石雕燕,鑲綠剪邊,正迎合了這殿的名字。
三人在殿門外等候,一個年輕的內監手搭拂塵,尖細著嗓子喊道:“桃淵殿呂姑姑等三人到。
隨著門內的傳應,姚玉露和宋金枝跟隨在呂舫蕭身後進了殿,一進去便看到了坐在正中央榆木雕花椅上的瑾妃,身邊站著兩名宮女,一個似是在為瑾妃剝葡萄,另一個正端著茶水恭候著,又有四名宮女侯於殿旁兩側,其他四名內監站於門口。
“奴婢參見瑾妃娘娘。”
“民女姚玉露,民女宋金枝參見瑾妃娘娘。”
瑾妃微微一笑輕言道:“姚秀女,宋秀女,咱們又見面了。”
姚玉露微微福身,低頭說道:“打擾瑾妃娘娘休息,民女萬分愧疚。”
“莫要這樣說,這選秀後咱們便是姐妹,同侍於皇上,何須這樣客氣。”
“民女不敢,多謝娘娘抬舉。”姚玉露心裡有些不快,這瑾妃娘娘還真是好定力,說了數言還沒講到季水冬之事。
“呂姑姑,剛剛桃淵殿的內監已經說了大概,似是打碎花瓶另有其人?”
“正如娘娘所說,卻是另有其人。”呂舫蕭上前如是說道。
“那看來本宮還冤枉了好人。”
“娘娘向來清明謹慎,這次有小人假借娘娘之手,絕與娘娘無關。”呂舫蕭立刻說道,趕忙為瑾妃搭了個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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