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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現在就要下來。」
姜直抿著唇假裝沒聽見,摟著紀方淮的手往上抬了抬,有些著急地往床上走。
紀方淮不敢亂動,認命似的由她抱著,眼見離床越來越近,讓姜直露出迷醉表情的計劃就要泡湯,紀方淮突然樹袋熊一般勾住姜直的腰,在她耳後呵癢,想藉助巧勁逃脫,說:「你洗澡了?」
姜直托住她就是不鬆開,低頭主動湊近,讓紀方淮聞聞自己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又抱怨道:「我在門口等了你半個小時,一會兒要加倍還來。」
紀方淮耳朵紅得要滴血,後悔洗得太仔細,好聲好氣地喊道:「姜直。」
姜直不答,故意抱著她站在床邊,就是不放下來,身上的浴巾越來越松,馬上就要垮下,到時候她真的沒臉見人,紀方淮靈機一動,喊:「姐姐?」
姜直眉毛高興地動了動。
然而浴巾已經鬆開,胸口涼涼的。
紀方淮閉著眼急道:「你快放我下來,我恐高。」
姜直把浴巾扯下,不以為意道:「那你就在下面,下面保證舒服。」
紀方淮:「……」
姜直把紀方淮輕輕放在床上,床上早就被收拾過,被子整齊地放在一旁,留出了充足的空間,紀方淮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裝死,直到姜直的氣息越來越近……
紀方淮全程都只得一邊叫著姐姐,一邊和姜直完成了這場身心的交接儀式。
姜直看著疲軟地枕在她的肩頭,卻依舊試圖翻身的紀方淮,心裡一陣好笑。
她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說:「乖,別玩了,明天我要去上班。」
紀方淮嗓子快要冒煙了,翻身背對著姜直,甕聲甕氣道:「你說話不算數。」
姜直明知故問道:「怎麼說呢?」
「你明明說好讓我在上面一次的。」這是紀方淮即將登頂時姜直哄騙她的,她聽了高興,果然立刻攀上雲山之巔。
姜直理直氣壯道:「這叫做有來有往,不能每次都讓你把便宜佔全了,而且那時候說的話都是要反著來聽的,就像你剛剛嘴上一直說不要一樣。」
紀方淮:「……」
她上次確實佔了姜直很大便宜,而且她拔苗的手法太差,拔得姜直事後跟去拔過火罐一樣,相比之下,姜直的手法輕柔,她彷彿一直踏在雲間沒有下來過。
但是她剛剛是真的不要了啊。
紀方淮氣鼓鼓地縮在被子裡,暫時不想搭理姜直,姜直清理完床單指套,隔著被子抱住她,問:「剛剛疼嗎?」
紀方淮悶頭哼了一聲,偏不順著姜直的意,正話反說道:「疼死了,橫衝亂撞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根本就不適合做攻。」
姜直又不是傻的,有些事根本不用說就能感受到,她溫聲說:「我下次一定讓著你,嗓子都啞了,比春天裡的布穀鳥叫得還勤快動聽。」
「不用,我下次依舊躺著。」紀方淮決定和姜直對著幹,姜直不讓她在上,那她以後都不會在上了,直到姜直來求她。
姜直憋笑道:「那求之不得。」
幸好還有一天時間可以休養,和紀方淮的拔苗助長比起來,姜直簡直是潤物無聲,紀方淮不由得反省自己下手太重。
姜直仔細分析道:「我以前學過雕刻,下手時知道輕重,清楚什麼時候該用力,什麼時候該迴旋,什麼時候該用一陽指,什麼時候該用六脈神劍。」
紀方淮:「……」
讓她就這樣死了算了。
週一早晨,紀方淮早早從床上爬起來,姜直給她準備了工作裝,乾淨利落的小西服襯得紀方淮越發乾練。
姜直替她把襯衫釦子扣好,然後往後退了兩步,隔著一段距離欣賞著氣質與平時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