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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延點了點頭，勾著唇, 「好, 去吧。」

「媽媽，我幫你挑衣服！」蘇蘇說著, 跟在蘇菀後面回房間。

由於這是一檔戀愛綜，嘉賓們的活動大多在客廳或者外面，所以房間裡並沒有攝像頭。

蘇菀拿了幾套裙子出來，猶豫著不知道穿哪一套。

蘇蘇：「媽媽, 你得穿上試試呀，蘇蘇幫你選。」

「你爸爸還在外面等。」蘇菀拿了條碎花裙，「就穿這條好了。」

小姑娘鼓了鼓嘴，「讓他等一會兒怎麼啦？媽媽都等了他五年啦。」

「……」

蘇菀一愣, 颳了刮她的鼻子, 「你這丫頭。」

「蘇蘇覺得這條白色的好看。」小姑娘指了指那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媽媽穿這條嘛。」

純白色的法式連衣裙, 很有初戀的感覺。

蘇菀和顧西延就是彼此的初戀，校園戀愛, 青春又美好。

蘇菀無奈地笑了笑，「好好好，媽媽聽你的。」

換上連衣裙後, 她補了妝, 還是平時的淡妝。

拿了雙高跟鞋準備穿，蘇蘇有意見了，「媽媽，不要穿高跟鞋, 走路會累的。」

蘇蘇想讓蘇菀裝扮成顧西延記憶裡的樣子，也許這樣有利於他恢復記憶。

學生時代，穿裙子配高跟鞋的很少，大部分女孩子都是裙子搭一雙帆布鞋或者小白鞋，如果天氣不熱，也許會踩一雙平底小皮鞋。

「媽媽是去約會呀。」蘇菀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笑著道：「難道穿一雙休閒鞋？」

這話說完她就愣了。

和顧西延戀愛那會兒還在上大學，她沒穿過高跟鞋。

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倒是不記得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少女。

再回想起顧西延今天的穿著……就是簡單的白t搭牛仔褲，腳上就是一雙休閒鞋，私下裡這樣穿的確舒服。

如果自己穿高跟鞋，確實跟他不太配了。

想到這裡，蘇菀笑了下，「你倒是提醒媽媽了。」

來錄製節目她並沒有拿太多衣服鞋子，最後就選了雙平底的瑪麗珍涼鞋。

「媽媽真漂亮。」蘇蘇嘿嘿笑了兩聲，「爸爸一定會倒在你的裙子下！」

蘇菀：「……」

幸好房間裡沒有攝像頭。

想到什麼，她道：「出去玩，你要不要換身衣服？」

「媽媽，這是你和爸爸的約會，蘇蘇才不去！」小姑娘一邊推著她往門口走，一邊嘟囔道：「蘇蘇不要當功率超大的電燈泡！」

母女兩個從房間出來，直播鏡頭上也重新出現了他們的身影。

蘇蘇人還沒到客廳，先喊了聲爸爸，「爸爸，媽媽今天超級漂亮！」

顧西延回頭，看見蘇菀，整個人一愣。

女人穿了件白色連衣裙，髮絲隨意地半挽著，很學生氣。

她朝他淡淡地笑，頓覺像雨過初晴，清新動人。

夢裡好像也有過這樣一道身影，只不過只是背影，永遠看不到臉。

【啊啊啊，蘇菀好好看！】

【溫柔學姐的感覺！】

【媽的，我淪陷了，姐姐看看我！】

【看到顧西延的眼神了嗎？一眼萬年啊！】

「菀菀。」

顧西延下意識地低喃一聲，朝著她走過去。

蘇菀一愣，呆呆地看著他，「你叫我什麼？」

「菀……菀？」顧西延喉結滾動一下，跟她對視，「對不起，唐突了，突然想這麼叫。」

就好像身體裡有一股力量，衝到喉間，替他叫出了這一聲一樣。

蘇菀眼圈慢慢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