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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昨晚揹著我偷偷回家了?”季微明明知阮肅手段不凡,也知阮棠綾不可能跑回家告訴阮肅蟲二樓唱戲,所以只有可能是阮肅和阮棠綾之間有接線人,可他依舊裝作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老丈人他這是愛麵粉愛得深沉啊!”
可不是麼?阮棠綾心中腹誹,阮肅的心中麵粉排第二,就沒有人敢排第一!
“你不知道!”阮棠綾墊起腳裝作高深莫測地附在季微明耳邊,“我爹有個技能。”
“什麼?”季微明低頭笑問,旁人眼裡像級了這一對是在當眾*。
“我爹人稱麵粉半仙,但凡方圓十里誰家開了麵粉鍋,他鼻子一聞就聞出來了,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這要真能聞到,蟲二樓天天做麵食,阮肅的鼻子還能休息?
季微明笑而不語,心中已有定論。
臺子上的板子打了起來,阮肅一臉正經地端坐在一旁,昨個桃花班來了個《西懷秘史》,今天他就點了出《東隅之謎》。
桃花班既然能將西懷的事如數家珍,對著號稱“東隅來的”四個字,又怎會不知道些東隅郡王的事?
這會兒人家沒把阮肅放在眼裡,直接一老生上來,也不要旁白,提起袖子開唱:“西懷郡王他面兒廣,和那東隅郡王交情好。昨天來唱一出西懷調,今個兒就容我把東隅鬧!”
“來一個,玉米麵發糕……麵粉過篩子來絆攪,東隅和西懷關係好……季舟去東隅找季茂,說黑沙漠裡賊兵逃。逃到何處不知曉,大約是東邊一帶把地挑……摻把水來攪一攪,熱油下鍋把面倒……東隅封地很廣袤,和西懷根本不接壤。黑沙漠跟東隅不打照,他季舟抓不到賊首怎了?說那賊首到了東隅是造謠,莫不過,想把東隅拉來一起搗……這麵粉兒是一咕嚕攪,兄弟還不如美人兒好……怎麼著?封死才能把人兒罩……後來西懷和東隅關係不好,實則是,那黑沙漠的頭頭在兩邊鬧……冷水上鍋來煎熬,玉米發糕香氣飄……人心叵測信誰好?不如吃麵將萬古愁來消一消。”
“好!”
人群中一陣歡呼,這題是剛出的,詞是剛串的,西懷季舟和東隅季茂原來關係不錯,可後來季舟平定黑沙漠之後,兩方突然關係破裂,至於原因為何,眾說紛紜卻沒有一家能下定論。
蟲二樓很應景地給在座的客人端上玉米麵發糕,阮肅一蹬腳,一臉嫌棄地嘖了幾聲,一揮手,阮大壯直接扛著鍋鏟上來了。
敢情,這是把灶臺給搬來了!
季微明沉著臉色略有所思,半響,推了一下阮棠綾,低聲道:“西懷和東隅鬧翻的事兒我知道。”
阮棠綾扭過臉,問道:“因為黑沙漠?”
“東隅要夠倒黑沙漠的邊還得繞著北侑,東隅郡王那是想不開才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部落首領和自己的兄弟鬧翻。”季微明不便多說,人多眼雜,說得再輕,都難免被人聽到。
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和黑沙漠完全沒有關係。
桃花班為什麼這麼唱?因為他們到底不過是一個戲班子,這皇族之間的恩恩怨怨哪能涉及到?
阮棠綾既然知道這桃花班是阮肅安排的,那麼這唱詞也是經過阮肅之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東隅和西懷之間的事季家的人最清楚,一聽就明白了,桃花班不論唱功如何,唱詞就是三個字:瞎扯淡!
臺上的阮肅一撩袖子就開始和麵粉,他那是熟能生巧,和起麵粉來都別有一番滋味,既然要唱麵粉,就得邊唱便做,就像那唱戲,光唱還夠,還得有戲。
只見阮肅攪拌了麵粉和鹽,衝了點沸水拌成絮狀,揉成麵糰之後搓長條揪小劑子一氣呵成:“擀麵擀出小薄餅,桃花班來找我拼。不論西懷和東隅,唱只唱,美味一絕燙筋餅。餅皮煎成小黃金,飄香四溢座下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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