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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不是……&rdo;廖局長很不好意思。

傅雲生反應過來時間，忙幫他解釋說：&ldo;是我下棋下渾了，忘了時間，你快回去吧。&rdo;

林徵望客氣地留他：&ldo;都中午了，不吃個飯再走嗎？&rdo;

傅雲生：&ldo;有事急著走你還留，沒點眼力價。&rdo;

林徵望心說我就客氣那麼一下。

廖局長笑了笑，說：&ldo;出事這麼久才想著來看您，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rdo;

&ldo;知道你有心就行了，忙你的去吧。&rdo;

&ldo;那老師我就告辭了。&rdo;

林徵望送他出門，恰巧在樓梯上碰到了放學回來的林聲和鄭念初。

林聲拉著念初跟廖局長打了聲招呼，念初也隨她喊了伯伯。

廖局長點點頭，意思著怎麼也得說兩句，身後林徵望就善解人意地讓他走：&ldo;別說了，快回去吧。&rdo;

林聲又拉鄭念初說了再見，兩方人告別在老舊的樓梯口。

&ldo;看到你們媽媽了嗎？&rdo;林徵望這句說的很是順口。

林聲答道：&ldo;看到了，繞去那邊的大超市買粽子了。&rdo;

林徵望就很納悶：&ldo;學校不是發嗎？怎麼還買。&rdo;

&ldo;媽說不好吃。&rdo;

爺爺下棋下得累，聽他們談了一會才想起來：&ldo;叫淮寧別買了，小廖也提了一堆來。&rdo;

等到端午那天，他那些人到中年的學生們不知還要送多少。堆滿一冰箱又得一直吃到處送。

媽媽不在家，鄭念初就成了做飯的人。她和林聲進了廚房，小廚房擁擠起來，但她是不會嫌棄林聲礙事的。

電飯煲裡放過水米，她看見林聲把了擦絲板在水下沖，問：&ldo;你要拿板子擦土豆嗎？&rdo;

林聲：&ldo;是啊，我又不會切。&rdo;

鄭念初把待洗的青菜青椒們給了她，換自己切菜。她切得比傅淮寧慢多了，可是除去速度，切得也很均勻，菜刀勻速地一下下碰著案板，很像那麼回事。

林聲逼問道：&ldo;快說，你是不是半夜起來練刀了。&rdo;

鄭念初噗嗤就笑了，不理她。

兩個人擠在狹小的空間裡，料理臺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和器具。林聲貼在鄭念初的背上，臉頰蹭著她耳後，隨著她移動，初夏的天裡很快就有些汗濕，鄭念初說了兩句林聲也始終無動於衷，就那麼粘在她身上，透著一股無賴的黏糊勁。

鄭念初無奈，帶著一個累贅在案板和鍋子前走來走去，忘記開油煙機就下了幹辣椒碎，很快一股人間煙火氣息嗆進兩人的肺管。

願此生歲月，就這樣長久。

&ldo;油煙機開啟。&rdo;傅淮寧走進來，林聲見狀伸手夠了油煙機，等機器嗡嗡響起就蹭著櫥櫃出去了。傅淮寧一回來，這裡就容不下她。

她站在門口問：&ldo;媽，不是說用不著買粽子嗎？&rdo;

超市的百塑膠袋被填進冰箱冷凍層，傅淮寧拿了幾個放到外面。&ldo;買了點八寶粽子，聽說是燕城特產，特別好吃。&rdo;

回頭看見鄭念初抹眼睛，又說她：&ldo;回回叫你們開油煙機回回忘，辣眼睛了吧。&rdo;

端午這天，兩家人在一起吃飯，傅淮寧和林徵望在客廳裡支起了一張大圓桌，林聲和鄭念初搬來凳子椅子。今天三月一家要來，兩家人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