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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姜漁在一陣窒息的憋悶中睜開了眼睛。
他看清伏在身上的男人,“啪”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可是老婆,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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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蟲鳴唧唧,月色悄然。
幽冷的光穿過樹葉罅隙,覆在男人英俊桀驁的臉龐上,襯得那張俊朗面容多了幾分陰沉。
姜漁感覺到耳朵和脖頸都溼漉漉一片,嘴巴也有些腫得發疼,氣得胸口起伏:“不是說了不準再爬窗戶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褚弈臉被打得微微偏過去,又緩緩轉回來,他眉骨凌厲凸起,眼眸幽幽望著姜漁:“你門鎖了,我進不來。”
男人聲線低啞,音量也不大,姜漁竟從這話裡聽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
他心頭火氣更甚,一腳往褚弈胸口踢過去:“我不鎖門,難道開著門讓你進來對我動手動腳嗎!”
靜寂的空氣中,男人攥住他纖細的腳踝,粗重的呼吸聲尤為清晰。
他像是連著好多天都沒睡好覺了,眼睛深深陷入眼窩裡,顯得五官輪廓更加深邃而具有攻擊性,眼白處爬著蛛網般的血絲:“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能親?”
那雙野獸般的金眸直勾勾盯著姜漁,濃烈的情緒像是要從眼眶中溢位來:“你跟聞峋親了那麼多次,身上都沾了男人的味兒了,怎麼不看看自己被弄得多髒?”
姜漁掙扎著把自己的腳往回抽,但只是徒勞,左右掙不動,他便順勢又踹了一腳,兇狠道:“你才髒,外面的牆那麼多灰,你爬進來手都沒洗,還來摸我的腳。”
“我洗了,用你浴室裡的香皂洗的,口也漱了。”
男人抓著他,粗糲指腹彷彿帶著壓抑的怒意,力道微重地擦過白瘦腳踝上凸起的骨頭,眸色陰沉:“姜漁,我從來都是把自己收拾乾淨了才來見你,可你呢?”
少年面板嬌嫩,昏惑夜色中,腳踝上那薄薄一層面板沒多久就被男人捏得泛起了紅色。
姜漁吃痛,氣惱地蹬人:“放開,放開,你弄疼我了!”
從前只要他一說痛就會鬆手的男人,此刻卻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力道反而使得更大了些,強硬逼人,像是連掙扎都不許他掙扎了。
褚弈手掌寬大,輕易就能將他的腳踝包裹在掌心,以一個完全掌控的姿勢:“你過年連個訊息都不回我,跑去和別的男人在山上泡溫泉,聞峋把整座山圍得水洩不通,我連你的面都見不到。”
男人攥住他的踝骨,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逼近,一雙獸眸灼灼逼人:“那麼一座破山頭,你卻和他在裡面待了整整兩天,他弄你了是不是?弄了你幾回?有把東西留在你裡面嗎?”
“沒、沒有”姜漁有些呆了,除了重逢的第一天,他從未見過褚弈這樣陰沉兇狠的模樣。
男人像是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剝去了表面那層忠誠聽話的皮,暴露出其下野心勃勃的內裡來。
窗外陰風颯颯,姜漁望著男人森然的一張面龐,心裡到底還是生出了害怕,眼眶裡都升起了水霧。
他現在已經不是有心耍嬌,而是如同小動物般,面對比自己強大許多倍的食物鏈頂端的獵食者,本能地掙扎起來:“放放開,我和他沒有做什麼,嗚,不要捏了”
男人力氣這麼大,像是把渾身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手掌上,姜漁覺得自己的踝骨都要被捏碎了。
“沒有?”褚弈盯著他眼角漫出的淚水,眸光狠厲,“你們從那座山上下來後,聞峋安排在你身邊的人突然多了三倍,把你看守得像個金絲雀,連著一個月,我和徐晏書都近不了你的身。這麼明顯的變化,你告訴我你們什麼都沒做?”
男人牙根緊咬,琥珀色瞳眸陰沉地逼視著他:“姜漁,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