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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器是指紋解鎖,只有姜漁的指紋能開啟,姜漁不給他開,他連吃飯喝水都做不到。
姜漁抬頭正眼看他,像是才注意到他嘴巴上戴了止咬器似的:“哎呀,我忘了。”
少年笑盈盈地對他伸出手,喚道:“過來。”
聞峋站起身走過去。
姜漁又說:“蹲下。”
男人高大的身形低伏下來。
聞峋垂著眼,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無形繩索拴住的狗,等待著姜漁給他的下一條指令。
可下一刻,少年溫熱柔軟的手朝他伸了過來,穿過他的髮絲,繞到他的腦後,只聽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滴”,鎖釦解開了。
姜漁居高臨下看著他,笑盈盈的:“以後,只要你踏進這間屋子,就要一直戴著它,睡覺也要戴著,只有吃飯的時候可以讓我給你取下來,唔喝水的話就用吸管,知不知道?”
少年白皙指尖帶來的馨香彷彿還殘留在面板上,聞峋目不轉睛地望著高坐在眼前的少年,喉結滾動。
目前,家裡的佈局如下:兔子和姜漁一起是睡主臥,褚弈睡沙發,徐晏書睡客廳的大陽臺,聞峋睡廚房外面的小陽臺。
而他雖然得到准許住在這裡,卻不像褚弈和徐晏書那樣可以和姜漁親近,別說親姜漁了,就連靠近摸一下都是奢侈。
可是戴著止咬器的話,意味著姜漁一天至少會像這樣觸碰他三次,用含著香的指尖撫摸他的後腦,為他將止咬器取下來
聞峋心裡竟有些荒謬地發起熱來。
姜漁等了好半天沒聽到回答,“啪”地一巴掌甩過去:“啞巴了嗎?”
聞峋這才跟剛回過神似的,啞聲道:“知道了。”
姜漁滿意地拍拍他的臉:“嗯,吃飯吧。”
止咬器是金屬質地,堅硬又冰涼,做成了貼合狗嘴的形狀,朝前邊凸起一截,並不貼合人類的嘴型,而旁邊的兩條皮帶雖然不算很緊,但多多少少會有些勒,因而,戴久了的滋味並不好受。
一開始,聞峋戴著它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取下來去公司上班的時候,眼底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不過人類的適應能力者總是不可小覷,短短五天,聞峋的身體已經從戴著它睡不著覺,到嘴上不戴都有些不習慣,感覺好像少了點兒什麼。
連聞峋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
但可喜的是,戴上止咬器後,姜漁知道他做不了什麼,便不再像以前那樣防備他了,甚至還會允許他偶爾的親近,比如讓他親手給他喂水果。
這一變化讓聞峋前些日幾乎冷凍下去的心臟,又似被溫開水淋了一遍般活了過來。
這日徐晏書和褚弈都出去了,剩下他和姜漁在家。
姜漁現在對別的許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了,但對待舞蹈,還是像之前一樣認真。雖然暫時沒有接什麼演出,但每日的基本功卻是沒有落下的。
往日,姜漁每次練完功都要讓褚弈或者徐晏書當按摩工,如果那天這兩人恰好不在,那姜漁就會跳過這一步,總之,就是不找聞峋。
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止咬器的緣故,今天破天荒的,在陽臺上壓完腿的姜漁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聞峋,你過來給我按按。”
聞峋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直到少年的眉頭不耐煩地揪起來:“愣著做什麼,過來呀。”
他跟一條遊魂似的飄過去了。
姜漁懶洋洋地趴在瑜伽墊上,雪白筆直的雙腿從短褲下延展出來,像是嫩生生的蓮藕,連一絲毛髮也看不見。
因為常年練舞,少年身材比例極佳,腰細腿長,臀鋒軟韌挺翹,線條精緻細膩,這樣趴著的姿勢尤為明顯,彷彿畫家用工筆勾勒的小山。
柔